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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卜春玲无聊的打开电脑,就坐在屏幕前面发呆。
早晨儿子几点走的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忙到半夜,两点多才从老吴那里回来,她连澡都没洗,就倒在了床上睡着了。台灣 外流
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安排,外面大太阳炙烤着,打掉了自己出去溜达溜达的念想,看看钟才十点多,她开始犯愁,这样无聊的一天该怎么打发。
她打开QQ,输入密码登陆,除了在家里,她平时很少上QQ,因为她记不住那一长串的号码——密码是儿子的生日,倒是好记得多。
好友里面没什么人,她点了下陌生人,看到很多陌生的女性头像和名字,就知道儿子又偷偷上网了。
儿子今年十七岁了,身强体壮,喜欢运动,长的人高马大的,英俊帅气,很有自己的遗传,只是可惜学习上也遗传了自己的不开窍,磕磕绊绊的去年才上高一。
眼看着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期末考试不知道又要考成什么样子,就这样还敢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偷偷上网,她又开始头疼。
“咳咳咳!”耳麦中响起咳嗽声,有人加自己好友,她点开看那人的资料,二十八岁,哈尔滨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接受。台灣 外流
“你好!”
“你好!干吗加我?”
“喜欢你的名字啊!‘漂亮妈妈’,你一定很漂亮!”对面打字打得很快,卜春玲想着反正没事儿,就聊聊好了。
“还行吧!”她打字速度也不慢,还用的五笔,之前干过录入有个好底子,她反问:“你那么小,我就算漂亮你也欣赏不了的。”
“这有什么,比你大的我也有共同语言,何况女人到了你这个年龄才是味道最好的时候,我想我能欣赏。”
“哦。”
“能视频吗?”那边打过来一个大大地问号。
“我没视频。”卜春玲有点烦,她不喜欢和别人视频。
“哦,那给你看看我吧!”
这倒是让她意外,一般都是男人要看女人,他竟然在她没视频的情况下主动让她看。
她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想看看这人为啥这么自信。
“可以呀!”
视频接通,屏幕上出现一个俊朗的青年,戴着金丝眼镜,正在打字。
“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
“帅吧?”画面里的人狡猾的笑了,卜春玲不由得一乐,回道:“帅倒是不帅,挺有文化的看着。”
“啊?你是第一个说我不帅的!”
“呵呵!”或许这个人算帅,但和儿子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脸型没儿子的好看,发型也差很多,跟自己眼中的帅还有段距离。
“你愿意兼职吗?”
“什么兼职?”
“嗯……就是你到宾馆来陪我,然后我可以给你报酬。”
卜春玲有点愠怒,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
妓女么?
但转念一想,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如果价钱合适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
“你能给多少?”
对面的男人一看有门儿,赶紧打了一行字儿过来:“那就看你的本钱了,你给我发个照片吧!”
卜春玲现在的恼怒完全没有了,她对这个她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原来网络上还有这种东西。
她在自己的照片里翻了一张最含蓄的,发了过去。
“哇,姐姐你太性感了!”对面发出了惊叹,又问道:“你这是艺术照吧?自己拍了留存的?”
卜春玲预料到了他的疑问,发出了准备好地答案:“我是模特,这是一部分照片。”
“难怪!太美了!”
对面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镜头里的人迫切的问道:“你下面剃过?”
“不是,天生的。”
“天!原来是白虎!”
“嗯……都说白虎克夫……”卜春玲有些沉默,又问道:“你怕么?”
“我不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反而很想试试!”台灣 外流
这让卜春玲舒了口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想,她又问:“你还没说能给多少呢!”
“啊……姐姐你多高?”对面不答反问。
“一米六三,一百零一斤。”卜春玲买一赠一,多回答了一个没问的问题。
“喔,身材真好,你来陪我一次,我给你600,要是能陪我过夜,我给你1500!”
“真的?”卜春玲有点不信,她心里琢磨:“老娘辛苦干一个月陪人吃陪人睡还要拍这个拍那个,才拿4000多点儿,这睡一夜就有1500了?”
“当然,姐姐这么好的身材,值这个数!”
“过夜可能不行,我晚上要上班,白天可以,或者明天晚上有空。”晚上约了老吴拍剩下的一组照片,还要连夜排好,根本忙不过来。
“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这次是来这里出差的。”
“你不是哈尔滨人?”卜春玲好奇的问。
“不是。”得到这个答案,她又想了想,和一个外地人,做几次爱,就能拿到一个月收入的三分之一,她有些犹豫了,要不今晚跟老吴推了?
她一转念,还是放弃了,跟老吴好几年的关系了,为了一点儿小财得罪他犯不上。
卜春玲无奈的说:“那就没办法了。”
“你可以现在过来啊!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倒是有空。”卜春玲迟疑了一下,又说:“但是600太少了,你给800吧!”
“800多了点儿吧?一次就800……”
“谁说800就一次了?这么着吧,姐看你也挺顺眼的,800就让你随便折腾,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能口交吗?”
“没问题啊!”卜春玲爽快得很。
“我再加200,口爆可以吗?”
卜春玲不太了解这个词儿:“什么叫口爆?”
“就是射在你嘴里。”
她又问:“要吞下去吗?”
“你说呢?”
“射在嘴里可以,但我不喜欢吃那个东西。”
“……”对面无语了一会,随即说道:“那好吧!就说定了,你来找我吧!在香格里拉酒店,你打车过来,到了告诉我,我下去接你。这是我的电话……”
卜春玲记下了电话号码,又留了自己的电话,说了再见就关了电脑,到洗手间梳洗了一番,她平时很少化妆,今天也不打算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出了门。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的心才开始砰砰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儿,说好听了这叫“兼职”,说不好听这就是卖淫!
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她不觉得当小姐有啥见不得人,她只是觉得这种事儿很危险,一种对法律本能的恐惧困扰着她。
早晨的高峰期已过,路上的车并不多,不一会儿,出租车就上了城区高速。
她有些犹豫,想返回去,但已经上了车,她又不想被出租车司机看出什么不对来。
五月的冰城已经很热了,卜春玲今天穿了一件褐色底白色碎花的长裙,脚上一双褐色的系带凉鞋,看着清清爽爽,浑不似已经三十八岁的中年妇女,倒像是个出来逛街的小媳妇儿。
出租司机借着余光来回的扫了几眼,试探着问:“大妹子,你上那儿干啥去啊?”
“去那边办事。”台灣 外流
“哦——这天儿真热,才五月份就这么热了。”司机没话找话。
“是啊!”卜春玲不太想搭理他,这个人看身材也就四十出头,却长了一脸褶子,一双三角眼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胸口,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你是小姐吧?”司机突然来了一句。
“你说啥?”卜春玲转过头,横眉立目的瞪着他。
“你这样的我拉过很多了,都是去酒店援交的。”
卜春玲真不知道援交啥意思,但琢磨着应该跟当小姐差不多意思,她本来想大骂一顿,但又心虚,就只能虚张声势的骂一句:“你少他妈跟老娘拽词儿,啥是援交?”
司机看她没真的生气,心里更有数了,就说:“援交就是援助交际的意思,小姑娘到宾馆酒店去陪有钱人睡,这就叫援交。”
“去你妈的!你看老娘像小姑娘?还援交!”要不是隔着防护栏,卜春玲绝对要扇他一个耳光,倒不是多愤怒,而是要表现一下愤怒。
“还真别说,你还真跟小姑娘似的,这腰身……这脸蛋儿……这小嘴儿……啧啧!”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流氓是吧?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娘投诉你?”卜春玲不惯着他,不依不饶就要打电话。
“别,别,大妹子!大姐!你看我这不就是好奇么?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司机赶忙道歉,他还真怕卜春玲一个电话打出去,那就麻烦了。
“好好开你的车!”卜春玲不再理他,悄悄的伸手摸了摸脸蛋,心里偷偷的乐:“自己真的像小姑娘?”
到地方了,司机停好车,计价器显示二十五,卜春玲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二十的扔过去,说道:“给你二十得了!”
“哎!计价器明明显示是二十五,加上燃油附加,得二十六呢!”
“少他妈叫唤,给你二十不错了,再他妈得瑟,这二十都没有!”卜春玲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操你妈!不给钱你还有理了?”男人作势就要下车。
“你妈逼敢得瑟老娘就说你耍流氓,这跟前儿就是公安局,不怕死的你就下来!”
卜春玲平时没这么不讲理,这次是赶上了,能省五块是五块。
“你……”司机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卜春玲下了车,狠狠地关上了车门,骂道:“快点儿滚!臭得瑟,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号,哪天心情不好就投诉你个王八蛋!”说完,袅袅娜娜的进了酒店,留下那个出租车司机在那里郁闷的小声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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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春玲发了短信,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等他下来。
不一会儿,手机响起,她拿起来,还是那个号码,她刚要接,电话就挂断了,接着一个年青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好,我就是‘寂寞海’。”
面前这个男人个子不高,堪堪略高于穿着高跟鞋的自己,卜春玲站起身,笑着说:“你好,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打了电话,是你接的,我才过来的。”男人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又说:“走吧!我迫不及待要看到你裙子里的身体了!”
卜春玲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这么小心啊?”
“呵呵,不得不防啊!万一你照片是假的,或者‘仙人跳’什么的……”男人说这话,不住的打量着她的脸,注意着她的表情。
“什么是仙人跳?”卜春玲真不懂这个,她的好奇惹来年轻男人的笑声。
男人笑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等会儿给你解释,咱们快上去吧!”
他在前面引路,两人进了电梯,到了十二楼他的房间。
身后的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卜春玲便感觉被一双手搂住了腰。
她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回过身来,轻轻的推开了身后的男人:“我……我有些不适应。”
男人笑了笑,问道:“你第一次这样?”
卜春玲有些不好意思:“嗯,第一次……”
“对不起!”
卜春玲拂了拂头发,不好意思的说:“没,是我的问题,我第一次和刚见面的男人这样,有……有点紧张。”
“嗯,那……要不要洗个澡?”
“嗯,洗一下吧!”卜春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脸红红的靠在门上,感受着怦怦的心跳。
已经三十八岁的她,对男女之事已经不陌生了,但这样和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关系,这是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
“如果不是为了钱,或许自己不会这么轻易的下决心到这里来……”她心里想着,慢慢的褪去了裙子,把凉鞋放在盥洗台上,衣服叠好放在上面。
摸到内衣的扣子时她一阵脸红,就好像那个陌生的男人就在旁边看着一样,身体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扣子,露出一对比例合适的乳房来。
她右手的小臂横在胸前,遮着乳头的位置,左手轻轻的放下乳罩,不经意的抬头,便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一个娇艳的熟美妇人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她的头发盘在脑后,盘成了一个美丽的发髻,几缕发丝垂下来,风情万种;胳膊遮着浑圆的乳房,腰肢并不如一般同龄女人的粗壮,反而显得纤细;她的盆骨恰如其分的宽大,与纤细的腰成了鲜明的对比。台灣 外流
双腿之间的诱人之地,只有几根柔软的茸毛,裸露着一片勾魂的粉红色;圆润的曲线向下延展,从大腿根部延伸出去的双腿均匀的合拢,比例匀称,偶然的一次扭动,就露出一抹动人的春色。
她的身体是让上天惊叹的杰作,也是她借以谋生的根本,而脸型则是她吸引男人的原因。
两条纤细却漂亮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鼻子翘翘的、小小的,和小巧迷人的小嘴搭配在一起,充满了精致的诱惑。
圆润的下巴露出一个小尖儿,让她原本看着显得有些圆的脸蛋显得更加立体,加上微微嘟着、翘着的小嘴儿显出的调皮和柔情,男人们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她没有文化,高中都没能念完;她也没有野心,自从生了儿子,她的心气儿就都倾注在他身上了。
她干过各种各样的工作,直到在老吴的单位做录入员与他相识,她才真正找到一个能够赚钱的工作。
她当时已经做好了靠身体赚钱的准备,而为了讨好老吴这个给自己这个机会的男人,自己也放弃了身体的最后界限,做了他的情人。
只要他想,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脱掉衣服,躺在那里,等着他的鸡巴插入——或者跪在那里,亲吻他臭烘烘的鸡巴。
但那毕竟是披着感情外衣的,她并没有赤裸裸的出卖过自己,从来没有如今天即将发生的这样,直接的出卖肉体。
她并不是觉得羞耻,早在她在镜头前脱下平常的居家服饰,穿上老吴准备的性感的、妖艳的抑或风骚的衣服,摆出淫荡的、清纯的或者平静的表情时,她就已经丢掉了羞耻感。
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而哪里不对,她却说不清楚。
“想不通就干脆不想”,是卜春玲一贯的处世哲学,她轻轻的脱下白色的蕾丝内裤,放在衣服上,便跨进了浴缸……
她洗的很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抹上一些浴液,再冲洗一遍,便擦干了身子出来了。
她没去拿衣服,就赤着脚,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柔嫩的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双手抱着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只穿着内裤的男人。
男人坐了过来,拉了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又轻轻的抱住她,说:“姐,你真美!”
她笑了,脸蛋红彤彤的,开心的说:“美啥啊!都快四十了,老太太了!”
“谦虚!你这样领出去,别人都得说你是我妹妹!”男人说着恭维的话,听得卜春玲心花怒放,初始的拘谨慢慢的少了,她松开遮着双乳的胳膊,慢慢的向他展露出自己已经微微挺起的乳头。
“你的乳房真性感!”男人由衷的赞美着,伸出了手,问道:“我能……”
“废话!”卜春玲豪爽的笑着说:“不让你摸我脱这么干净干啥!”
“呃!”男人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感叹道:“你的乳房真的无法让人相信你已经三十八岁了!”
“嗯……”卜春玲低声的呻吟了一声,轻轻的叹了口气,男人的手很柔软,不是那种经常干活的粗人那种粗糙,摸得她很舒服。
她反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多抚摸一会儿,同时问道:“怎么说?”
男人两手向外转圈揉着她的乳房,中指和无名指的根部夹着她勃起的乳头,弄得她一阵阵的呻吟,这才说道:“女人乳房如果太大,现在就会有些下垂了,如果太小了,就会影响男人的兴趣。所以,比较合理的大小就是和馒头铺里的馒头那样,看着有明显的轮廓,大小合适,高度适中。这样的就算下垂,也是微微的,不但不影响美感,反而增加情趣。”
“你懂的……可真……多……”卜春玲被他揉得气喘吁吁,她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看不出,你个子不高,本钱倒是不小!”卜春玲风骚的笑着,大致比划了一下男人的长度,约莫有个十七八厘米,不算短了,加上手中传来的粗细坚硬程度,她心中明白,这小伙子不是善茬。
她双手伸到男人的背后,轻轻的抱了男人的腰,脸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凑着他的耳朵低声说着:“脱了吧,箍着怪难受的。”
男人配合她的动作站了起身,由她轻轻的为他脱下内裤,露出了硬硬的朝前指着的鸡巴,扑扑楞楞的打在了卜春玲微微硬挺的乳头上。
“挺有活力嘛!”卜春玲娇笑着,伸手扶住了男人的鸡巴,仔细的看了看,这才说:“怎么称呼啊?”
“姐你叫我小海就行。”男人“嘶”了一下,原来卜春玲已经一口裹住了他的鸡巴,熟练的舔舐了起来。
简单的舔了两下,卜春玲亲吻了一下马眼,结束了短暂的口交,问道:“感觉怎么样,大姐的手艺不错吧?”
小海挑了挑大拇指,答道:“正经不错呢!走遍天南海北,姐你的技术独一份的牛。”
“那是,咱这是‘酒精考验’出来的!”卜春玲不由得一阵骄傲,吹嘘了一下,又把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小海爽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妇人舌尖刮过龟头棱子的时候,一阵阵的酥麻让他的站立都有了困难。
卜春玲见状,体贴的按着他的腿,让他躺到床上,自己则趴伏在他腿中间,继续着口舌的服务。
小海满意的摩挲着她的头发感慨道:“还得是熟女,知冷知热的……嘶……喔!”
“啵”的一声,卜春玲用力的唆了一口,把男人的龟头定在自己小小的下巴上,好奇的问:“啥是熟女?”
“熟女就是成熟的女人,一般特指过了三十岁甚至三十五岁的女人,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很成熟的女人。”
“噢!”卜春玲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儿,之前没听人提起过,她这才明白,自己是熟女,于是又好奇的问道:“那你为啥喜欢‘熟女’呢?”台灣 外流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吧!我妻子比我小三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总是不尽兴,偶然一次和一个同事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她的大屁股和眼角的皱纹很吸引我,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卜春玲“哦”了一声,再次把男人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咂起来。
小海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一样地说道:“姐你掉过身子来!我还没见过白虎的样子,刚才光顾着说话了,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这……怪不好意思的……”
一直都很大方的卜春玲突然扭捏起来,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从了男人的意思,挪动了身子,成了69的姿势。
小海盯着看了半天,这才感慨的说道:“真好,干干静静的,就一点儿小茸毛!看着就让人胃口不错!”
卜春玲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不好意思的说:“天生的,我一开始以为女人都不长呢,等上澡堂子才知道只有自己没长……然后就听人说白虎克夫……”
她断断续续的为男人口交,舌头和红唇不时掠过男人的冠状沟,却并未因此而感觉一丝的羞耻,却因为自己下体上没有如一般女人那样的阴毛,而羞涩的满脸通红。
“那都是传言,一点儿都信不得!”
小海拉了她的腿,让她分的更开一些,便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在她的阴蒂上。
卜春玲快活的一阵哆嗦,一个年青的、结实的身体就在身边,一根粗大的、坚硬的鸡巴就在面前,一场快乐的、刺激的性爱即将发生,而自己不但会收获快乐,还能收获金钱,她有些眩晕,这是真的么?
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知道是被金钱刺激了,还是被眼前这根比老吴坚硬得多的鸡巴刺激了,她感觉阴道内一阵阵的湿润,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浸湿了整个花房。
“姐你流水儿了!”男人兴奋的叫着,嘴里刺激的更快,舌头舔弄着她的小肉芽,牙齿还时不时的叼住她粉嫩的阴唇,手指在肛门附近来回滑动,弄得卜春玲一阵阵的哆嗦。
“小海……大姐想要……”卜春玲转过头,乞求的看着男人的脸,手则依旧不停的套弄着男人硬邦邦挺立的鸡巴,双眼迷离,小嘴俏皮的嘟着,娇喘吁吁,表情骚媚之极。
小海双手枕在头后面,好整以暇的说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吧!”
“坏蛋!”
转过身来,卜春玲轻轻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便左手扶着男人的胸口,左膝撑起身体,右腿微抬,右手把着男人的鸡巴,瞄准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呼……嘶!”年青男人又长又粗的鸡巴坚硬而火热,和老吴那根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鸡巴迥然不同,还没全插进去,快感就已经很强烈了,卜春玲乐得直哆嗦,她不敢一下子坐到底,于是又轻轻的撑起身子,再缓缓落下,三五次之后才肯一下子全根吞入。
“呵!真得劲儿!还得是年青人!啊!啊!”
卜春玲渐渐习惯了男人的粗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口,臀部大起大落,每一下都争取全根吞没,任快感一波一波的从下体传来,口中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
小海开始的时候还枕着胳膊假装淡定,到后来完全顶不住了,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妇人的阴道火热滚烫又汁液淋漓,落下的时候外紧内松,撑起的时候又外松内紧,龟头就像是被一只柔嫩的婴儿小手握住不断的挤压,而每到深处,似乎还有一团软肉将龟头缠裹住。
如潮的快感极度强烈,再加上两人鸡巴结合处妇人那洁白干净的下体和一个白美艳妇主动求欢带来的视觉冲击,他眼看着就要精关失守了。
卜春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下冲刺,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就好像一根坚硬的铁棍不断的扩展着她的阴道,不断的冲刺着她的子宫颈,而那根她从未感受过的鸡巴,似乎愈来愈热,越来越粗了!
“啊!”男人先忍不住射了精,他死死的压住卜春玲的双腿,不让她继续套弄。
硕大的龟头急剧充血,紧紧地顶在妇人柔软的花心上,火热的精液汩汩的灌入卜春玲干瘪的花房,灼热的精液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她一阵阵的哆嗦。台灣 外流
“呀!”她尖叫一声,花房中喷出一股滑腻的液体,浑身抖个不停,头高高的仰着,眼睛紧紧闭着,逗人的小嘴张成一个O字,过了一会儿,这才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感觉到双腿间湿漉漉的,被空调吹的有些凉,卜春玲才慢慢的恢复意识,她拉过被子,轻轻的盖住屁股,这才说道:“好长时间没这么快活了……”
温热的口气吹在男人的乳头上,惹得他一阵酥麻,卜春玲调皮的伸出舌头,就近舔起乳头来。
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手伸进被子里用力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姐你好浪!”
卜春玲抬起头,混不在乎的说道:“那是!现在不浪啥时候浪?姐都快四十了,过几年就老梆子没人要了,不趁现在浪一浪,那不白活了呀!”
“那姐夫……”
卜春玲起身拿了床头的湿巾擦拭身体,说道:“什么姐夫不姐夫的,我离婚六七年了!”
说着话,又擦了擦男人又微微勃起的鸡巴,笑着说:“看你身条不咋地,这东西倒是挺凶的!还来不?”
小海笑着道:“当然了!攒了半个多月,就是为了出来的时候好好玩玩!我去洗一下,刚才没口爆,这回得补上!”
卜春玲按住了男人的腿,握住了男人的鸡巴说道:“不用,擦一下就行了,姐不嫌脏。”
说完,低下头去又轻轻含住男人已经勃起的鸡巴,先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残余的体液,这才慢慢的吞吐起来。
小海感动地拉过她的腿,也要为她口交,卜春玲挪了挪身子,躲开了男人的手,一边吻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说:“别,你的精都在里面呢,你一舔我该夹不住了,流你一嘴可咋整?”
小海哈哈大笑,只得伸手捏住了妇人靠近自己身体的一个乳房,刺激起她的乳头来。
卜春玲的乳头很小,相比于小山包一样的乳房,只有樱桃大小,不仔细捏很容易捏不住。
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轻轻的拉扯揉搓,弄得卜春玲一阵阵的呻吟。
没一会儿,卜春玲就已经转过头,充满期待的看着男人,眼中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脸上春色盎然,小嘴儿微微翕动,肢体语言如此明显,就差喊一声“官人我要”了。
小海也不含糊,会心的坐起身,扯过美妇人的大屁股,狠狠的揉了一把,这才分开臀瓣,一下全根刺入。
卜春玲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她以为男人要把她按在床上肏呢,没想到直接来了个后入式。
等到鸡巴干了进来,快感冲进了脑海,她才翻过味儿来,原本歪着头看男人的姿势,直接变成了天鹅一样的引吭高歌,歪着脖子仰着头的样子,加上嘴中的呻吟,媚人至极。
小海的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略微有些丰腴的细腰,疾风骤雨一般的快速抽插,三浅一深和五浅一深两种不同的节奏交替进行,弄得卜春玲如荷花摇曳、柳絮翻飞,不知道哪下是真哪下是假,只能哪一次都用力往后迎凑,追求着更深层次的刺激。
两人相识才不过几十分钟,这却已经是第二次做爱了,如果说第一次还只是卜春玲一个人的单出头,那现在则是二人真正的合作,在最初的几次生涩配合之后,两个人渐入佳境,配合越来越默契,性爱的节奏渐渐协调。
“呼!”
“啊!真深!”
到后来,男人干脆偷懒身体不动,靠着手的力量拉动妇人的身体前后行动,自己则左右摇动鸡巴,不断的搅动妇人紧凑而火热多汁的阴道。
这样一来,卜春玲的快感更强了,感觉阴道里某个敏感的地方时不时的被摩擦一下,快美非常。
为了追逐那份快感,她不住的向后套动,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感觉那种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
卜春玲伸出一只手拉住男人的胳膊,自己随后调整姿势,让男人坚硬的鸡巴顶在那个地方不动,自己扭动蛮腰飞快的摩擦,没多久,强烈的高潮就爆发了!
“呀!”卜春玲短促的叫了一声,就瘫软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浑身一阵红一阵白,不住的抽动,过来好一会儿才平息。
小海挺着坚硬的鸡巴,愣愣的看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液体,目瞪口呆。
他抹了一点放在嘴边轻轻的闻了闻,傻傻的说:“这……这是潮吹?”
他笨拙的趴在美妇人身边,看着她的抖动渐渐停息了,这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看着依旧粉嫩的下体,痴痴的道:“极品,真是极品!”
卜春玲这时已经缓过味儿来了,她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空了一样,毫无力气,却又非常的满足。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懒懒的,甚至不想动一动手指头。
感觉到双腿被人分开,她顺势躺平了身子,这才看到男人痴呆呆的表情,听到男人说的话。
“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坏水儿多,你整得姐快活死了。”她把手指伸进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梳理着,又道:“刚才真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姐,你刚……刚才潮吹了!”
卜春玲不解的问:“啥是潮吹?”
“这是女人的一种生理现象,很少见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姐你太棒了!”
“噢,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挺得劲儿,好像都昏过去了。”
“姐我给你拍个照片行不?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潮吹,我想留个纪念。”台灣 外流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对这个让自己“潮吹”的男人充满了好感,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小海完全忘了自己没有发泄的欲望,很快就翻出了手机,拍了好几张美妇人淫靡的照片,又顺势拍了几张卜春玲的面部特写,还有她爬过来为他口交的样子也记录了下来。
随后,卜春玲细细的为小海口交,使出了全身解数,终于哄出了他第二波精液。
小海用手扶着鸡巴,在美妇人的樱桃小口里爆发之前拔了出来,直接射在了她娇小的脸蛋上,弄得她头发、眉毛上面都是,最后,减弱了的射精威力的那一股,才射进了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因为力道减弱,最后的一点儿并没有射得很深,都留在了牙齿边上。
卜春玲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拿过纸巾就要擦拭,却见男人拿手机又要拍,连忙捂住脸道:“不许照!丑死了!”
小海还是按了几张,这才笑道:“姐,这可是颜射呢!”
“啥是颜射?”
“颜射就是射在脸上。”
“你们读书人就是坏水儿多!”卜春玲擦了脸,头发上的精液已经擦不掉,就要去洗澡,小海见状,便提议两个人共浴。
卜春玲也不忌讳,大方的同意了。
在浴室里,两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卜春玲便要小海出去,自己要洗头发,小海却坚持要留下帮忙……
等两个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合为一体了,卜春玲双手搂着小海的脖子,双腿勾在男人的腰间;小海则用胳膊勾着美妇人的腿弯,靠着腰部的力量来回耸动,肏干着美妇人柔嫩而又淫荡的白虎屄。
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很是认真的洗头发,可当卜春玲低下头去让小海给她冲泡沫时,男人的鸡巴在她眼前不安分的晃了晃,她就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了,又含在了嘴里。
小海拿着莲蓬头顺着头发给她冲泡沫,她则含着他的鸡巴来回吞吐,不一会儿就把那根年青而又雄壮的凶器弄得神威凛凛了。
小海也不客气,看泡沫冲干净了,拉过来就直接插入了,这一会儿功夫,卜春玲的阴道里又淫液横流了,插入毫不费力。
说了句“好极品的骚屄”,男人就闷着头肏干,弄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顶在墙上从正面肏了四五分钟,这才让美妇人搂着自己脖子玩起了“挂娇娥”。
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是卜春玲不曾经历过的,她身体的中心落在了男人的鸡巴上,随着男人的走动,鸡巴不断的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快感很强烈。
出了卧室,卜春玲原本以为要去床上,没想到男人直接到了门前,隔着门,就是宾馆的走廊,虽然隔音不错,但经过的人声还是听得清楚。
小海把卜春玲顶在门上,放下了她的一只腿支撑身体,勾着她的另一只腿猛烈的肏干,闲出来的一只手一会儿揉捏乳房一会儿刺激阴蒂,弄得她快感连连。
或许是与走廊一门之隔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或许是之前累积的快感太强烈,卜春玲把嘴压在男人的肩膀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而高潮前被压抑的浪叫变成的闷哼声一样具有穿透力。
“你听没听见什么声儿?”
“没有啊!等等,好像是有人呜呜的声音……不会是有……做……吧?”声音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渐渐消失,门里的两个人却被刺激的兴奋之极。
“唔唔唔……啊!啊!啊!”压抑了许久的叫声一下子绽放,卜春玲高声的叫了起来,高潮来得很猛,那种又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迷乱的环境让她又一次的高潮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两个人都纠缠在一起,男人射了四次,卜春玲高潮了至少六次,到卜春玲临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些依依不舍了。
“姐真舍不得你呢!”卜春玲刚穿好内衣,就又被小海拉到了床上,又亲热了一会儿,但男人实在是透支了极限,两个人也无力再战,只能坐着说一会儿情话。
“反正还早,姐再陪你一会儿吧!”卜春玲索性不去穿衣服,看看表,和老吴约得是晚上六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应该来得及。
“那太好了!姐我叫点吃的,咱们边吃边聊吧!也差不多到饭时了!”
卜春玲也饿了,两个人这一番盘肠大战,确实耗费不少。
不一会儿,小海点的菜送了上来,两个人便坐在床头,卿卿我我的吃起了情侣餐。
小海喝了口红酒,问道:“姐,你怎么离婚了呢?”
卜春玲笑道:“问这个干啥?你要娶我啊?”随即看到男人为难的样子,她“哈哈”一笑,又道:“熊样!你以为我真稀得嫁给你啊!我儿子都十七了,我要嫁也不能嫁你这么嫩的男人啊!”
“姐,你儿子都那么大了?”台灣 外流
“嗯,对了,我跟你说,我姓卜,叫卜春玲,认识这么久都没告诉你我大名呢!”卜春玲介绍完自己,又道:“我高中学习不好,没念完就辍学回家了。十九岁就结婚了,接了父亲的班儿。儿子他爸是厂子里的工人,老实巴交的没啥能髓儿,一开始的时候日子过得还行,可到后来厂子效益不好,我们两口子就都下岗了。”
“那时候看着别人赚钱赚得多,我就眼红,出去南方打工。那时候认识了一个老板,一门心思跟他,哪成想那个老板也是个倒霉鬼,没几年就破产了,人都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也断了念想,这才回了东北。”
“原来,在厂子里看不出来,现在没工作了才发现,家里这个男人窝囊吧唧的,啥事儿都不出头,都得让我这个老娘儿们办,儿子开家长会得我去,干活的工钱要不回来也得我去,我一气之下,就和他离了。”
卜春玲又吃了口菜,这才又继续说道:“离婚之后,为了供儿子读书,我啥活都干过,搬木头,糊纸盒,当保姆,到最后学打字给别人当录入员,这才认识了老吴,他偷摸组织些人拍色情图片,卖给国内有这方面的需求的人,我这才算有了份安逸的生计,不用出苦力了。”
小海点点头,附和的说:“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是挺不易的。”台灣 外流
“是啊,我就想自己没文化,儿子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学了知识,长本事,不能像我这样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啥都不懂——要是他将来能有你现在这样一半的出息,我就没白辛苦这些年,唉!”
卜春玲摇摇头,叹了口气,又说道:“不是为了儿子,哪个女人能到干这种事儿啊?说好听了叫兼职,说不好听了,那叫半掩门,那叫婊子!我也是琢磨着这几年自己的身子被很多男人免费玩儿了,也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件儿,趁着还有人要,能赚点儿就赚点儿!”
小海看她心情低落,就想了个话题,问道:“卜姐,你们拍照片都是单人的吗?”
“不是,也有男模特,或者两个女的在一起。”
小海好奇的问:“还有别的女的?”
“有啊,现在有两个跟我一起,一个叫晶晶,一个叫乐乐。乐乐还在上学,二十岁出头长的一般,身材可是挺好,那小腰小屁股,啧啧!晶晶长的挺美的,身材也还行,就是年龄大了点儿,皮肤也不太好。这俩你要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介绍,我想你这个价钱,她们肯定不会拒绝。”
“这个以后再说,有卜姐了,我对她们倒是真没啥兴趣。对了,你刚才说有男模,那你们拍照片的时候做爱吗?”
卜春玲笑了笑,说道:“做是不做的,而且拍照的时候男模不能勃起,还要处理,不然就是黄色了——其实就是打个擦边球。”
“那你和男模有没有过……”
“就有一次,有个大学生,和我在一起拍照的时候总是很兴奋,状态很差,在更衣室里,我就帮他口交了一会儿,弄射了……当时因为没……没有纸,我就吞下去了……”
说着话卜春玲的脸一红,这个细节被小海捕捉在眼里,他好奇的问道:“卜姐你还为这事儿害羞啊?”
“啊……当时……当时我看到那个男孩,就……就想到了我儿子,所以……所以我也……”
“卜姐,你和你儿子……”
卜春玲连忙否认道:“别瞎说!就说你一肚子坏水了!就是……就是好几年前,儿子包皮发炎,到医院看了,做了手术,在家的时候我帮他换药,换着……换着,他那里就硬了,我当时就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他疼得厉害,这才没……没做下错事。”
小海没想到乱伦近在眼前,他有些兴奋的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儿子有几次要跟我一起睡,我没答应,慢慢的就好了。”卜春玲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他心里啥意思,男孩子嘛,对女人好奇。当时也怪我,给他上药的时候还当他是个孩子,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衣……那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不是原先的小男孩了……”
卜春玲的脸又红了,有些说不下去,小海就问道:“他鸡巴也不小吧?”
“瞎说什么呐?”卜春玲拧了男人一把,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他才十三岁,看着就跟你现在差不多了,今年都十七了,估计……估计不小吧……”
“那……那你们后来?”
“我儿子一直都怕我,从小都是,怕我不怕他爸,我一瞪眼他就老实了。那一次换药之后,我就注意了,衣服穿得多,也不让他碰我,换完药就赶紧躲到自己房间里……”
卜春玲松了口气,最后道:“等他好了,我骂了他几次,他就不敢再缠着我了。”
似乎说出了一件很沉重的事儿一般,卜春玲感觉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很有好感,和他的倾诉让自己很舒服。
她很奇怪,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自己都说得出来……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卜春玲不得不走了,这才相互约定:如果小海再来哈市出差,就再找卜春玲,两人再续前缘……
卜春玲走出酒店大堂,冰城夜色渐浓,她夹了夹手包,里面的一千块钱安稳的放在那里,而双腿间微微发肿的阴唇则在内裤里轻轻律动,那份久违的满足和快感,让她有了更多的希望。
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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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灰意冷
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一剑潇潇 11766字
因为赶上晚高峰,卜春玲始终没有打到车,看到时间不早了,只能走了一段路搭公交车。
等她赶到拍片的地方,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二十多分钟。
拍片的地方是老吴租的一个民居,一个不大的两室一厅,两个卧室用来化妆和修片,客厅里摆了各种各样的摄影器材。台灣 外流
卜春玲开门进去的时候老吴正在给乐乐拍照,只见小女孩一条腿撑着椅子,上身后仰,年轻的乳房成了淡淡的轮廓,粉嫩的乳头成了两个小点儿,透着羞赧的红色。
轻轻关上门,卜春玲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打不到车,来晚了。”
老吴没回头,继续按着快门,说道:“你家离得又不远。”
“啊,请孩子的班主任吃饭了。”
卜春玲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口中还有股淡淡的酒气,这番说辞,是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的。
老吴“唔”了一声,说道:“你赶紧化妆吧!等下你和乐乐一起拍一组,你自己再单独来一组,今天就完事儿了。”
卜春玲答应了,就进了里屋的化妆间。台灣 外流
她也没关门,就直接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整理了一下发型,又在一些关键部位补上了妆,这才脱了衣服,在浑身上下抹了精油。
卜春玲看见大镜子里那个美艳的熟妇赤裸着身子,成熟而并不发福的身子娇艳欲滴,被性爱滋润的浑身舒适的自己有种慵懒的神韵,和白天自己在宾馆洗手间里照镜子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更加的红润了,娇小的面庞隐隐的透着诱人的红,头发盘成了贵妇髻,两耳上精致的水晶吊坠恰如其分的衬托出她面孔的精致。
小鼻子,小嘴唇,加上一双隐隐透着欲望的诱惑的眼睛,惹人遐思。
双乳上有些做爱留下的痕迹,臀部也有些红肿,下体尤其是阴唇那里也肿得厉害,无论怎么遮掩,也不可能瞒过老吴,好在她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既然假托请班主任吃饭,就把之前和班主任发生故事的事儿挪到今天来说,老吴只要问起来,自己就重复那天的事儿就好了。
无论如何,自己到宾馆做“兼职”这种事儿都是丢人的,自己可不想在老吴面前自贬身价。
想到班主任,卜春玲不由得想起了儿子刚上高一那年……
儿子的班主任姓赵,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头发稀疏,身材微微发福,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卜春玲买了点儿东西准备走走后门,开始的时候赵老师坚决不肯收,在推搡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随着后来因为儿子成绩不好,这个赵老师家访了一次,了解到卜春玲一个人带着孩子,动作和胆子就大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吃饭,卜春玲做了几个菜,儿子吃完饭就回房间做作业。
赵老师先是关怀了一下卜春玲单亲家庭的难处,接着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一边还说着:“大姐你放心,孩子的学习我会关照的……”
卜春玲也是见惯了风月的女人,见他这样,一下子就明白了醉翁之意。
眼前这男人长的猥琐之极,换做平时自己多一眼都不会看他,但现在,儿子是他的学生,自己送的那点薄礼,也真起不了什么作用。
难得他是个好色之徒,自己这副身子既然能得人垂涎,那为儿子牺牲一下也真无所谓了。
卜春玲笑着拍了拍赵老师的手,朝儿子的房间努了努嘴,悄声说道:“那我儿子以后就拜托赵老师您了!您等我一下,我换下衣服,去送送您!”
赵老师心知肚明,等她换了衣服,这才到她儿子的房间叮嘱了一番,随即卜春玲对儿子说:“亮儿,妈送送赵老师,你自己好好学习。”
那天晚上,两人就发生了关系,那个赵老师不过是个银样腊枪头,怎么能是卜春玲的对手,在她家小区的角落里,就被卜春玲缴了械。
本来卜春玲还担心他以后会继续骚扰自己,没想到自那之后再也没来找过她,偶尔问问儿子,听说这个赵老师对他还真是挺好,卜春玲百思不得其解,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实她不知道,那个赵老师自认为自己运气不佳人生多舛,发现卜春玲是白虎之后后悔不已,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睡了别人老妈自然要用心,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想着自己要拿这段陈年往事来敷衍老吴,卜春玲心里偷偷一笑,随即便有些苦涩,一个女人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个中辛酸,一般人还真的无法了解。
她收拾心情,走到客厅,乐乐还没拍完,她就赤裸着身子坐在一边,看着乐乐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和骚浪的表情,让老吴从各个角度拍摄。
卜春玲一直挺佩服这个乐乐的,年纪轻轻的什么都敢做,有些动作和表情,自己就做不出来。
晶晶倒是和自己差不多,而且有家庭有孩子,所以除了单独拍摄和与男模搭档之外,她和晶晶一般都是跟乐乐组合,这样多少有些互补。
有些时候她和乐乐甚至扮扮母女什么的,感觉很像,毕竟她儿子和乐乐差不多大。
想到儿子,卜春玲心里一阵温暖,其实除了学习成绩不好,儿子是很让自己满意的。
这些年来,自己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卜春玲尝尽各种辛酸苦辣,支撑着他的,就是儿子的健康成长——当然,她对健康的定义就是吃的好穿的暖。
儿子现在一米八的大个子,身体很结实,嘴上长出了一点小茸毛,已经有了男人的样子,或许再过几年,他就能为自己遮风挡雨了。
想到未来,卜春玲不由自主的笑了。台灣 外流
“卜姐,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不知何时,乐乐已经拍完了,就那么光着身子坐到了卜春玲身边,没心没肺的抱住了她。
乐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母亲死得早,继母对她很不好,现在上大专,除了学费从家里拿,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打工赚来的,入这行也并不久,和卜春玲感情很好。
卜春玲笑了笑,不置可否,说道:“拍完了?”
“嗯,我自己的拍完了,咱俩的还得等一会儿拍。”乐乐递过来一瓶水,自己开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台灣 外流
“拍完了就把衣服穿上。”卜春玲现在还穿着浴袍,尽管她等会儿就要脱得光溜溜的站到镜头前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她并不觉得那样有什么不好,相比之下,在有别人的情况下毫无理由的赤身裸体,让她无法理解。
乐乐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道:“穿啥啊,一身的精油,穿完了还得洗,等会儿冲下,直接穿衣服走人了。”
卜春玲也不多劝,年轻人和自己的想法差距太大了,勉强不来。
这时老吴准备好了,他们就又开始拍两人的合影。
大约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两人的合影拍完,已经快要九点了。
乐乐咋咋呼呼的说要回学校了,就留下了老吴和卜春玲两个人,拍摄卜春玲自己的那套图。
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老吴明显放开了不少。
卜春玲知道他睡过晶晶了,但对乐乐却一直没有下手,她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
“妆化得淡了,你看你奶子上面那么多抓痕。”老吴变换着位置,拍摄不同的角度,又道:“那位老师挺猛啊,屄都肏肿了。”
卜春玲不以为意,笑着骂了他一句:“消停拍你的得了!净他妈废话!”
“怎么这个时候请老师吃饭?你儿子不是上高一么?眼看学期就要结束了,下学期分班,班主任就换人了。”
老吴按着快门,指导她摆出一个更撩人的姿势来,又问:“眼看着就要放假了,还花那钱请老师吃饭,不像你的个性啊!”
卜春玲扭过头,嘴嘟成一个性感的形状,让老吴抓拍了几张这才说道:“你管老娘呢!老娘又不是你什么人,和谁吃饭和谁睡觉关你屁事啊!”
老吴搔搔头,说道:“事儿倒是那么回事儿,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
“少跟我扯那些哩哏愣,你啥样我还不清楚,赶紧拍,拍完回家了,我儿子估计已经下晚自习了。”
老吴无奈地摇头道:“快了,马上就拍完了,再来几张全身照。”
卜春玲闭着眼睛躺在道具上,一缕轻纱遮住了乳头,双腿夹紧,白净的身体在最隐私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诱人的三角形。
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旁边看着自己,她忍不住的一阵颤抖。
感觉快门声音停了,她以为老吴拍完了,刚要问,突然觉得不对,睁开眼,这才看见面前多了两个人,两个穿着警服的人。
老吴尴尬的站在两人中间,三人表情各异的看着摆着姿势的卜春玲,场面一时间沉寂了下来。
一个年轻警员走了过来,给卜春玲也戴上了手铐,说道:“走吧!”
卜春玲完全吓傻了,她麻木的伸出手,麻木的站起身,双眼完全转不过来,等经过老吴的时候才醒过神来,求助似的看着他。
老吴摇了摇头,冲扣着自己的警员说道:“警察同志,念我们是初犯,您给次机会,啊?”
“废什么话?走!”另一个警员推了老吴一把,顺手拿起卜春玲丢在椅子上的浴袍,扔给了年轻警员,说道:“给她披上。”
年轻警员接过浴袍,简单的给卜春玲披在肩上,带子也没系,就押着她出门了。
卜春玲这件浴袍很薄,是她为了拍照特地买的,长度还不到膝盖,现在就那么披在肩上,因为没系带子,全身完全就是不设防的状态。
她双手戴着手铐,遮着乳房就露出下体,遮着下体靠胳膊挡着乳房,就遮不住脸。
而且胳膊完全不能抬高,稍微高一点儿,就要把浴袍推掉,她被这种情况弄得哭了起来。
从三楼到底楼,每层楼三户人家,有的开着门,有的透过猫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扫过,饶是她对此已经有些麻木,却还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场面。
就好像听见人们在指指点点一样,她感觉后背火热,这才明白人们说的脊梁骨被戳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她恨不得快点儿钻进警车,快点到派出所,以免再被这些人指指点点。
但民警好像故意和她作对,因为走在前面,他们先到了楼下,但在警车旁,民警拉住了她不让她上车,等老吴慢慢的走了下来,这才让老吴先上车坐在了里面。
这段时间并不短,卜春玲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分别,就那样站在冰城夏夜的夜色里,在警车不断变幻的灯光和楼上居民含义各异的眼光中,站了十几分钟。
卜春玲已经没有了哭泣的力气,她双眼空洞的盯着楼道,盼望着老吴能快点儿下来,她不明白为何三层楼需要走这么长的时间。
等待的苦闷煎熬着她,被众人蔑视的浏览肉体让她几欲疯狂,就在她马上要崩溃的时候,老吴这才姗姗的走下楼来。
老吴进了车,民警才把卜春玲推进车里,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卜春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她感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一丝液体流出。台灣 外流
她无暇顾虑这些,转头看了一眼老吴,眼中全是无助和期盼,她希望这个自己一直依靠的男人此刻能站出来,能给她一点支持和鼓励。
但老吴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她直视,卜春玲心中一阵黯然,沮丧和失望充盈在心间,绝望的情绪慢慢开始弥漫开来。台灣 外流
她想到了儿子,如果自己有了什么意外,儿子怎么办?
如果自己因为这件事儿被拘留甚至判刑,儿子会不会受到影响?
“你有一个拍色情图片的妈妈”,想到儿子的同学们会这样的说他,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恐慌。
路途并不远,派出所就在附近,好在已是深夜,除了这两个民警,派出所里没什么人。
几人下了车,那个年轻民警去开门,几个人便在台阶下面等。
路上车流不断,那个民警却迟迟打不开门,老吴低着头不说话,卜春玲的脑海里完全没有了主意,到最后还是另一个民警说了句“差不多行了”,那个年轻民警才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进门后,卜春玲被带进了拘留室,铐在了暖气管子上,老吴则被带到了别的房间。
等门关上,卜春玲才觉得自己双腿毫无力气,头顶的大白炽灯晃得人迷糊,她腿软软的就要坐下,却发现水泥地面上粗糙不平,实在是坐不得人。
她双腿实在是支撑不住,就只能靠在墙上,这样一来,本来就松垮垮脱落过两次的浴袍就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啊”了一声,四处看看,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门紧紧地关着,这才舒了口气,想了一下,便索性坐在了浴袍上。
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让她慌乱的心情一下子镇定了很多,她开始从头到尾寻思,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一点儿端倪。
警察进门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听到敲门声,那就是他们没有敲门,屋子里的人没有开门,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是乐乐留的门?
不像,记得她走的时候门关的很响,是她一贯的风格,门撞锁上还是没锁上,声音区别很明显。
是老吴开的门,应该也不是,他的脚步一直在自己身边,自己很确定这一点。
那就只能是警察自己用钥匙开的门了,但是哪儿来得钥匙呢?
房东给的?
有可能,但警察怎么知道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干吗呢?
至于说到钥匙,更大的可能,或许不是来自于房东……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那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他在门边看了看,这才轻轻的关上门,在里面反锁了一下。
他拉开椅子坐下,拿出一个本子,说道:“叫什么名字?”
“卜春玲。”
“年龄。”
“三十八岁。”
“籍贯。”
“哈尔滨市XX区XX……”
“职业。”
“模……模特。”
“什么模特。”
“平面……模特。”
“我看是色情模特吧?”
“不……不是的。”
“啪。”年轻警察扔下了笔,走到她身边,说道:“你放老实点儿,到了这个地方,要还想蒙混过关,哼哼!”
卜春玲忙不迭的点头道:“老实,我一定老实。”
“那我问你,你和那个老吴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的老板,也是摄影师,他负责拍照。”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
“这……”
“有,还是没有!”
“有,有……”
“发生了几次,他给你钱了吗?”
“几次……我也说不清楚几次,他给我钱了——啊,不是,他给我钱是因为我做模特,不是因为……不是因为发生关系……”
“哼,还挺他妈骚的。”
年轻警员嘀咕了一声,又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
“有……有三年多了吧。”台灣 外流
“你的行为很有可能构成传播淫秽物品罪,搞不好还有卖淫罪,你最好老实点儿,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年轻民警蹲下身,突然小声的对她说:“知道不知道为啥抓你?”
“不知道……”
“真他妈胸大无脑……”警员又嘀咕了一句,才说道:“自己干啥事儿了心里没数?”
“没,没干啥啊!”卜春玲一脸的茫然。台灣 外流
“老吴他爱人有个表弟,是XX分局的,你知道么?”
“啊!”刚才的疑惑还是隐隐约约的猜测,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事实,卜春玲脑海中的恐惧变成了愤怒,她问道:“那老吴呢?”
“把你关进来他就放走了。”年轻民警站起身又坐在了椅子上冲她笑着说:“老吴的爱人通过她表弟,让我们把你抓来吓唬吓唬,笔录什么的都是假的,刚才在道上都是故意羞辱你的。”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很简单,我们受人之托,也算忠人之事,如今吓唬也吓唬了,羞辱也羞辱了,继续把你关在这儿,明天白天所长来了也不好办,但要是就这么让你走了,我们也不甘心。我跟杨哥都有个想法,你要是能成全,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果不能,那就继续关着,明天等所长来了,给你来个立案,慢慢的查,就算不定你罪,四十八小时就这么光着身子,也够你受的。万一明天不小心再抓几个地痞流氓进来和你关在一起……”
“你……”
卜春玲一肚子的愤怒和委屈,愤怒的是老吴对自己的不管不问,委屈的是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到处都要受人摆布受人欺凌。
“你考虑一会儿吧,这些话我没说过,你没听过。我过一会儿再来,离天亮还有的是时间,你自己把握。”
卜春玲心知肚明,他们的想法无外乎玩弄自己的身子,如果是在平时,自己真的不在乎被两个穿着警服的精装男人肏干,但今晚这样的情况,摆明了是老吴媳妇故意整自己警告自己,说不定两个警察玩弄自己也是她的手段之一,自己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但生气归生气,现在这个情势,她真是无能为力,手包仍在了拍片那里,自己连个电话都不能打,而且就算打,能打给谁?
这种事儿本来就见不得人,难道还能四处宣扬,自己因为和拍照的摄影师发生关系了,被她媳妇儿整了,而且自己拍的还不是什么好照片?
卜春玲摇了摇头,她决定了,先忍下这口气,等将来在伺机报复,先度过了眼下这个难关再说。
只要打定了主意,事情就好办了,等年轻民警再回来的时候,卜春玲除了眼角的泪痕还能说明刚才的情绪之外,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一丝仇怨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年轻警员坐在椅子上,又摊开了笔记本。
卜春玲把着暖气管子缓缓站起身,翘着小嘴儿娇滴滴问:“考虑什么呀?”
年轻警员有点儿不耐烦,毕竟,这方面经验少一些,反问道:“你说考虑什么?”
“哎呀!凶巴巴的干嘛?把姐都吓坏了!有啥好考虑的,你工作这么辛苦,我这当姐姐的心疼心疼你也是应该的。来,快给姐解开。”
年轻警员一下子就乐了,他呵呵一笑,走了过来,伸手勾住了卜春玲的小下巴,说道:“你打算怎么心疼我啊?另外我不喜欢当弟弟。”
“呀!年纪轻轻地,还不愿意当弟弟,那你喜欢当啥?”卜春玲笑靥如花,娇娇的笑着抬起一只腿磨蹭着年轻警员的大腿,又道:“你想让我怎么心疼你,我就怎么心疼你,我的好哥哥!”
“呼”的一下,年轻警员一下子搂住了卜春玲,便吻住了她的嘴唇,左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玉乳上使劲儿的揉捏。
卜春玲不自禁的一笑,心说:“男人都他妈一个操行,见色就不要命!”
“好哥哥,你要老妹儿在这里心疼你吗?”一言惊醒梦中人,年轻警员有些不舍的揉了揉她的乳房,又摸了一把她白嫩的阴户,这才说道:“不是看见了你这个白虎屄,杨哥根本不可能动心,他不动心,我根本不敢碰你。”
“讨厌啊你!骂姐是虎屄……”
年轻民警不理她,接着又道:“我等会儿送你去他房间,他房间里有床,进去了你啥也别问,好好的伺候就行。”
卜春玲好奇的问:“这杨哥是……”
“杨哥是我们副所,我们所长年纪不大,下来镀金的,等他调走了杨哥就是正所了。你有这个机会就好好巴结,以后有啥事儿杨哥出面也有这个照应。”
“哟!那可得谢谢你给姐姐指点明路了!”卜春玲言笑晏晏,浑不似方才刚进来时凄凄惨惨的样子。
年轻警员“啪”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道:“哼!就怕到时你过河拆桥了!”
“怎么会呢!弟弟这么年轻这么帅,姐疼你还来不及呢!”卜春玲笑着恭维道,又说:“能不能借你手机用一下,姐打个电话。”
年轻警员给她解了手铐,掏出手机递给她:“给。”台灣 外流
卜春玲先拨了一个号码,响了一会儿这才挂断,又拨了一个号码,是儿子的手机,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儿子不耐烦的声音:“喂,哪位?”
“亮儿啊,我是妈妈!我今晚要晚点儿回去,你自己看会儿书就早点睡,记得锁好门!”
“哦,知道了!”儿子也没问为啥没用自己的手机,卜春玲松了一口气,等儿子挂了电话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差点儿身陷囹圄,儿子却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台灣 外流
“打完了?”
卜春玲把电话递给他,谄媚的说道:“嗯,对了,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刚才我拨的第一个号码是我自己的手机,你记下来,以后想姐了就找我!”
“王刚,姐你叫啥?”王刚拿过手机,找出她拨的第一个号码,存进了电话本。
卜春玲点了他鼻子一下,笑着说:“真健忘呢,刚才还凶巴巴的问人家名字呢!”
“啊!糊涂了,糊涂了!”王刚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快走吧!杨哥没准等急了!”
“我就这么去啊?”卜春玲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子,揉着被手铐勒红的手腕,又嗔道:“看,都勒红了,把你厉害的!”
王刚笑了笑说:“那时候不是不熟嘛!穿不穿都行我估计,杨哥没那么多说头吧?”
“你说的?”卜春玲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也仅仅是有点儿而已。
“嗯,还是把这个披上。”王刚犹豫了一下,捡起了沾了点儿尘土的浴袍给她披上,这才带着她出了拘留室。
两个人上了楼,王刚指着角落里一个门说道:“那个就是杨哥的办公室了,你过去直接推门进去就行了,记得少说话。”
卜春玲点了点头,踮起脚亲了王刚一口甜甜地说:“谢谢你了,好弟弟。”
一方面是谄媚,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这个王刚不过是个小卒子,好还是坏,他都是别人的枪,说谢谢,完全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态度。
“说了我不是弟弟!”
“嗯,好哥哥!”卜春玲不由得笑了,又说:“那我去啦!”
“嗯!”王刚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但还是点了点头,下了楼。
卜春玲心里暗笑,她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一条以前一直不曾发现的规律,眼前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穿着拖鞋,为了不发出声音,尽量的踮着脚,走到门口,这才轻轻的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亮灯,隐约的能通过走廊的灯光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卜春玲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短暂的接触,她并不知道这个人具体是什么样的禀性,他话很少,但都是一锤定音,当时慌乱,也没有仔细看他的年龄,感觉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
“过来。”声音很威严,是那种经常在电视里出现的执法者的语气,但出现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有些不伦不类。
卜春玲听话的过去,她下意识的紧了紧浴袍,随即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
门开着,走廊的灯光晃进来,屋子里并不是那么黑暗,卜春玲看见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躺着的是一个结实的中年男人,腰有些发福,但手臂和大腿很结实,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遮住了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
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经历过了白天和一个陌生男人完美的性爱,她对此已经并不陌生了。
轻轻的坐在床边,卜春玲正手足无措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动作快捷的反扣到了身后,同时另一只手也被扯了过来,一个手铐干净利落的把她反铐起来。
“啊!”她被吓了一跳,惊慌的看着一下子坐起来的男人,不知所措。
姓杨的副所长不理她,又躺了下来,才说道:“就这么戴着吧!来,给我舔舔。”
卜春玲还是有些迷迷糊糊,但多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俯下身子,用舌头亲吻男人的乳头,随即往下,一点点的亲吻到内裤包裹的鸡巴上,隔着内裤吸了一会儿,这才向下开始亲吻他的大腿。
这些都是老吴和在一起时玩的花样,本来应该是从额头开始的,但她不敢亲这个男人的额头。
想到老吴,卜春玲心里一阵苦涩一阵愤恨,虽然不曾想过和他有什么结局,但她以为他能是自己的依靠,至少在面对一些事儿的时候,能给自己出出主意,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所托非人。
亲到膝盖,她就没有继续往下了,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台灣 外流
她跪在摊在男人身下的被子上,因为双臂铐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靠肩膀压着被子,来保持上半身的肢体平衡。
幸亏她经常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还不错,不然这个姿势,一般的女人是做不到的,至少不能像她这样灵活自如。台灣 外流
卜春玲隔着内裤吻不到男人的鸡巴,便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沿,用身体的弯曲向下拉动。
男人并没有做配合,内裤拉得就不够彻底,只是卡在勃起的鸡巴和睾丸下面,保持着向上的弹性。
“杨哥……”卜春玲撒娇似的拧了拧身子,她的左肩贴着男人的大腿,一双饱满的乳房磨蹭着男人腿毛旺盛的下半身,乳头掠过毛发时那份快感,让她敏感的身体轻轻的颤抖。
男人并不理她,依旧躺着不动,只是说道:“自己想办法,让我舒服了,你就没事儿了。”
卜春玲无奈,只能左右挪动,靠着牙齿的拉扯,一点点儿的把他的内裤拉下来。
等完全把内裤拉到膝盖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细汗。
她有些不理解,既然好色,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待自己,但既然有求于人,那就要尽量做好。
鸡巴已经露出来了,和今天她遭遇的第一根鸡巴不同,这个长度一般,也就十四五厘米不到,但却惊人的粗壮,就像一朵大蘑菇挺立在那里,威风凛凛。
卜春玲没见过这么粗的家伙,她好奇的把它握在手里,凑过去闻了闻,有股男人特有的汗臭,还有股淡淡的腥臭。
她有点恶心,但却毫不犹豫的含在了嘴里。
她娇小的嘴唇被男人的大龟头撑得大大地张开,嘴角有股被撕裂似的疼痛,吸舔了一会儿,实在疼的不行,这才吐了出来,肩膀靠着男人的大腿娇喘吁吁。
“杨哥,你鸡巴真粗!我都含不住,嘴儿都快撑爆了!”卜春玲撒起娇来,侧着脸顺着勃起的鸡巴上下舔弄,吸溜溜的发出一阵阵的赞叹。
“坐上来!”
男人终于下了命令,卜春玲赶忙直起身子,挪动着双腿跨在男人身上,右膝撑在床上,左脚高高抬起,用自己肉屄的洞口瞄着男人的鸡巴,就要一口吞进。
但卜春玲瞄了半天,总是差之毫厘,无法凑效,急的她淫水淋漓,“呀呀”直叫。
她的情欲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阴道里面的空虚越来越强烈,一根粗壮的肉棒近在咫尺却无法大快朵颐,她不由得央求起来:“杨哥,好杨哥,求你了,棒棒妹子,求你了!”
男人“嘿”的一笑,终于开口说了句长点儿的话:“真他妈骚!瞅你那个骚屄就知道你是个贱货!”
卜春玲不以为意,忙道:“好杨哥,我是骚屄,我是贱货,求你了,肏我,快肏我吧!”冰凉的手铐和派出所独特的环境,加上之前裸体的刺激,卜春玲的情欲来得很猛,饶是她白天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这一刻的情欲却仍旧灼人,阴道的渴望已经烧光了她最后的一丝羞耻观,这一刻,只要给她一根鸡巴,她或许能做任何事。
男人扶住了鸡巴,不让它再前后移动,说道:“来吧,坐下来!”
卜春玲就像听到了最美的仙乐,她挪了挪身体,阴唇明显的感觉到了膨胀的龟头,她屁股轻轻的向下,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就从敏感的阴道传向全身,强大的快感一下子让她有些晕眩。
“好粗……好粗的大鸡吧!啊……真好……”粗大的龟头像一个刷子,慢慢的刮掉了她阴道上滑腻的淫液,而在龟头之后,柔嫩的肉壁又再次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卜春玲不住哆嗦,刚坐到底便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啊!太美了!从来没这么得劲儿过!呀!”
因为双手使不上力,她只能靠着腿的弯曲慢慢起身,这就使她对男人的粗壮感受得尤为强烈,每一寸的进出,都带来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巨大的蘑菇头刮过肉壁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不一会儿就让她浑身绵软了。
她的体力白天已经透支的差不多了,此刻她已经没有了鏖战的勇气,加上之前的惊吓,她的身体在起伏了十几下之后,就绵软的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卜春玲用双乳蹭着男人的胸口,脑袋不得已只能贴在他的耳边,她喘着粗气道:“杨哥,我……我没劲儿了,你太厉害了,你来肏我好不好?”
男人“哼”了一声,问道:“你不是骚么?怎么骚不动了?”
“杨哥,你坏!”卜春玲扭了扭身子,她实在舍不得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但美味当前却没有一副好牙口,甚是无奈。
好在女人毕竟是女人,即便软成一滩烂泥,也有享受性爱的本钱。
姓杨的副所长这才把她压在身下,开始大力抽干起来。
警察的身体素质很好,抽插了十几分钟都不见疲态。台灣 外流
卜春玲软绵绵的侧着身子躺在那里,柔弱无骨的样子惹得姓杨的兴发如狂。
男人粗大的龟头在卜春玲紧小多汁的肉屄里飞快进出,快感一波又一波,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她已经高潮了两次。
男人一边肏干,一边伸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嘴里不断的咒骂着:“骚屄,贱货,让你他妈勾引男人,让你和别的男人睡觉,操你妈的!我肏死你!”台灣 外流
卜春玲爽的一塌糊涂,也不管他说什么,头不住的扭来扭去,嘴里也是一番乱叫:“呀!好……好粗!我是骚……屄,我是贱……货,我勾引……男人,我和别……的男……人睡觉,快肏我,肏死我!”
男人就用这个姿势疯狂地肏干了半个多小时,在男人射精前的猛烈冲刺下,卜春玲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男人迅速的拔出了鸡巴,扯过她的头发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卜春玲迷迷糊糊的,正在高潮的余韵里徘徊,就感觉嘴巴被剧烈的撑开,随即一股热乎乎的腥臭的液体一股股的射在了喉咙上,打得喉咙微微的疼痛。
男人射了很多,她知道自己这时又被口爆了,嘴角的疼痛让她渐渐清醒,知道自己不是在宾馆里会情人,她抬起头,接着黯淡的灯光看了看男人的表情,任命的闭上眼睛,吞下了口中的液体。
她强压住心头的恶心,用舌头帮男人舔干净了残余的体液,这才谄媚的睁开眼,冲着姓杨的所长笑了。
“行了,你出去吧!”男人提上内裤,又给她解开了手铐,对她说道:“你下去找小王,让他送你回去。”说完话,就不再理她了。
卜春玲有心像和王刚那样攀攀交情,但看他这个样子,知道自己没机会,就只好讪讪的捡起浴袍出门。
轻轻带上门,刚走了几步,就感觉自己的体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想想下面还有一个年轻而又强壮的男人在等着自己,卜春玲腿间又是一热,明明已经腿软的走不动路了,却又隐隐的期待。
“看来别人还真没骂错,我真他妈是个骚屄、贱货……”她心里嘀咕着,走下楼梯,一眼就看见王刚正在那里抽烟。
她扶着楼梯慢慢的走,王刚也看见了她,赶忙走了过来。
“叫的够骚的,我在楼下听得真亮的。”王刚扶着她的胳膊,顺手搂住了卜春玲的腰。
“嗯,你们杨所长真猛,就是有点儿……”
“嘘!”王刚打断了她的话,朝楼上看了看,这才悄悄的在她耳边说:“有些话不要乱说,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卜春玲醒悟似的点点头,又问道:“哦……咱们去哪儿?”
“我那屋没床,去会客室吧,那里有沙发。”王刚想了想,又道:“刚才杨哥……射在里面了吗?”
“没呢……他……他射我嘴里了……”卜春玲低下头,小嘴嘟着煞是可爱。
“嚯!我就知道杨哥讲究!”
“哼!”卜春玲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又道:“好哥哥,你抱我去呗,我没劲儿……”
王刚狠狠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骂道:“操,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嗯,好哥哥,求你了!”卜春玲完全放开了,一个是真的走不动,再一个她现在真不怕这个小民警了。
“好吧,瞅你那骚样!”王刚无奈,还是抱起了她,好在不远,走了十几米就到了。
到了会议室,两个人二话不说就纠缠在了一起,王刚年纪不大,鸡巴也并不如何出色,卜春玲鼓捣了几下就弄得他招架不住了,不过好在年轻,倒也屡败屡战。
两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卜春玲哄得他射了三次,一次射在乳房上,两次射在了阴道里,她自己也被他这反反复复的肏干弄得高潮了一次,但因为间隔时间久了点,快感相比之前的几次并不如何强烈。
卜春玲帮他舔干净了鸡巴上的秽迹,这才对王刚说道:“好哥哥,老妹儿这么心疼你,你怎么感谢我啊?”
王刚腿脚酸软,笑着拧了拧她的小脸蛋,道:“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你拉我回去吧,哪儿拉来的,再拉到哪儿去。我得回去取衣服。”
“行吧!”王刚顿了顿,又问:“你下来的时候杨哥有没有说啥?”
“他就说让你送我回去。”
“哦,那就好。走吧!”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小区里漆黑一片,卜春玲有些害怕,她对王刚说:“你陪姐上去一趟呗?”
王刚虎着脸问道:“你是谁姐?”
“你姐呗!瞅你年纪轻轻的,还老喜欢拿大头呢!”卜春玲笑了,又说道:“好啦,以后姐在床上叫你哥哥,平时当你姐,不是更刺激嘛!”
“那……也行,不过现在想让我上去,那就得叫几声好听的。”
“哥,妹儿的好哥,老妹儿的大鸡吧好哥哥,求你了……”
“肏,真要命!”要不是已经射了三次,王刚一定忍不住当场按住这个小妖精再肏她一次。
卜春玲的腿软的厉害,但自己钱包里还有那么多钱呢,她也不放心让他帮着取,只能拼命爬楼梯了。
王刚看她软绵绵的,就又扶着她,手脚也不老实,在浴袍里不断的揩油,卜春玲也不拒绝,脸蛋儿红扑扑的就开了门。
一打开门,只见屋里的灯大亮着,老吴坐在沙发那里,旁边站了一个中年女人,两个人听到开门声,不约而同的转身看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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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肯回头
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一剑潇潇 10175字
看见卜春玲进门,那个中年妇女骂了一句“你个臭不要脸的”,就扑了上来要打卜春玲。
卜春玲认得这是老吴的老婆,她往后退了一步,瞪着眼睛就要准备迎战,幸好老吴及时的拉住了她,身后的王刚也闪到卜春玲的身前,隔开了两人。台灣 外流
这边,老吴的爱人是满心的气愤,而卜春玲那边,则是恼恨今晚这番受辱,全是被这个女人设局陷害的。
两个人心里都憋着火,但一时近不了身,就只能动用女人除了指甲之外的第二个武器:舌头。
老吴的爱人一把甩开老吴的拉扯,张嘴便骂:“操你妈的狐狸精,没事儿勾引别人的男人,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泼妇的本质暴露无遗。
卜春玲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当着王刚也骂不出啥来,谁让他是帮凶呢……就只能不断的重复着骂娘以及“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骚狐狸”一类毫无力量的话。
老吴的爱人毕竟是知识分子,骂不出太花花的话来,卜春玲可不一样,这些年来混迹社会底层的经历,不但让她口舌凌厉,而且还让她深谙骂人的精髓,再加上她泼辣起来的狠劲和不要脸的极品属性,真较真的骂起来,两个老吴媳妇儿绑起来也不是对手。
今天的情况是在特殊,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骂了个平分秋色不亦乐乎,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老吴还好,两个女人他都睡过,一个睡腻了很多年,一个马上就睡腻了,不敢插话情有可原。
可王刚不一样,身后的女人是今晚才结识的,睡了几次还没睡够,面前这个女人虽然猜到了是老吴的爱人,是杨所那个朋友的表姐,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是白身进得公安系统,何况自己手里捏着老吴的把柄,完全不怵。
听了一会儿,觉得俩人没有住嘴的意思,无论是作为人民警察的责任感,还是作为身后这个女人的“准情人”,王刚都有理由站出来,控制住形势。
他先回头冲卜春玲打了个眼色,这才对老吴的爱人说:“你住嘴!大半夜的你吵吵什么?”
王刚穿着警服,咋呼瞪眼的样子还是震慑住了老吴的爱人,但她毕竟有个当公安的弟弟,不是那么在乎,因此虽然止住了骂声,还是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哼,又是个色迷了心窍的。”
“你说什么?”王刚戟指喝问,颇有些气势凌人,老吴爱人被他气势所慑,摇了摇头说:“我没说什么。”
刚才王刚和卜春玲上楼的时候说说笑笑,门的隔音不是太好,想来屋里的人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王刚毕竟年轻,有些脸嫩,稍微红了一下脸,也不好说什么,便对卜春玲说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带好证物,杨所还等着呢!”台灣 外流
卜春玲心头暗笑,赞他应变神速,恭敬的答应了,便去化妆间穿衣服。
衣服放得规矩,老吴的爱人估计也是刚来,俩人吵了半天没发现卜春玲留下的东西,不然早就拿出来踩两脚了。
卜春玲穿好了衣服,拿了手包,就要穿过客厅出门,却被老吴的爱人一把拦住了。
“怎么,这就想走?你偷了别人的汉子,什么都不交代,就这么算了?”
卜春玲没理她,直接转头去看老吴,问道:“老吴你怎么说?”
老吴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也不肯抬头看她。台灣 外流
老吴爱人讥讽道:“哟,敢做不敢当,勾引别人男人的时候那股骚劲儿哪儿去了?现在完犊儿肏了?”
卜春玲气极反笑,对老吴说道:“好,吴龙川,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又转头对老吴爱人说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谁勾引谁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娘我就算是破鞋,也是穿在了一个歪脚上才走的歪道儿!”
卜春玲推开她的手,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我要是你,我就先把自己的脚弄直了,弄不直我就剁下去,省的天天不和自己走一条道儿。”说完,便噔噔的快步下了楼。
老吴起身欲追,却被他爱人一把摁在沙发上,只听她骂道:“怎么了?舍不得?”
老吴捶胸顿足骂道:“你就作吧!好好的一个来钱道儿又让你给堵死了!”
“全世界娘们死绝了?”老吴的爱人不屑的骂道:“非得找她?她屄上镶钻了?”
“你知道个屁!”老吴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八成的订单都是买她的照片,一个月拍十组,算上给她的工钱,成本也才六千不到,你知道她这十组照片值多少钱?我承认,我俩是有那关系,可要没这个关系,她能死心塌地的跟咱拍这个,一个月才拿三四千块钱?就是出去做一个星期小姐,赚的都不止这一个数!”
老吴又说道:“这都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有个长期订片的大老板相中她了,说只要咱们帮着引荐,他就能给五万;要是能帮着上手,就能给二十万!要不是你他妈瞎咋呼,这几天我就带着她去见面了!现在可好!”
老吴的爱人听他这么说,态度明显软了,说道:“我又不知道……她到底哪儿好,真能值这么多?”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吴气鼓鼓的说:“天生的白虎本来就不多见,何况还是这么个美人胚子,都三十八岁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这是年龄不小了,年轻十年,不,哪怕就是倒退五年,这也是个极品尤物!别说被人包养了,就是拿到宾馆酒店去卖,那也是个红牌!”
老吴的爱人好奇的问道:“都说白虎克夫,这样的你们都敢碰?”
老吴嘲笑道:“克夫就克夫呗,谁又不是他丈夫,爱克谁克谁去!”
“那现在怎么办?”
“我明天再找她吧,好好说说,好歹哄她再拍两组,然后介绍给那个老板,至少把引荐费赚了……”
……
卜春玲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屋里黑乎乎的,她也没开灯,关上门就在沙发上坐了,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历历在目:早晨到酒店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下午拍片,又进了派出所,又被两个警察“强奸”,又遭遇老吴的爱人……
她感觉头有点晕,或许是在派出所的时候着凉了,她想着心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她梦见儿子将她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她想喊,想阻止儿子,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不过儿子只是帮她脱了衣服,幸好没有做别的,她甜甜地笑了,说了句“亮儿真乖”,就又睡着了。
早晨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只穿着内裤和乳罩,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下了,整齐的叠放在床尾。
卜春玲一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床头柜的闹钟显示,已经早上九点多了,连续的不规律生活,已经让她的生物钟有些紊乱,儿子也习惯了不吃她做的早饭去上学。台灣 外流
卜春玲摇摇头,感觉脑袋涨乎乎的,身子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吃了感冒药,这才又躺下。
仔细算来,过去的这一天是她这辈子最淫乱的一天,至少十次的高潮是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尤其是在酒店里和那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强烈快感,现在想起来还会有一波波的春潮袭上心扉。
昨晚上她睡得极为香甜,虽然因为身体不舒服有些难受,但那种软绵绵、懒洋洋的感觉让自己非常满足,平日里有些不合心的床和被褥似乎也变得更加温暖更加柔软了,躺在上面,就好像整个身子都化在上面一样。
卜春玲满足的叹了口气,感冒药的药效发作,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她吵醒,她拿过闹钟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台灣 外流
她伸了个懒腰,呆呆的坐了一会儿,这才拿过裙子套上,走出了卧室。
“谁啊?”
“春玲,是我,老吴。”
卜春玲一愣,她没想到他还敢来找自己,她想了一会儿,这才过去开门。
老吴拿着几盒点心,还有一袋水果,讪不搭的进了门,拎着东西的样子就像初次到领导家送礼的年轻人,显得局促不安。
“坐那儿吧!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卜春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她倒要看看,老吴有什么好说的。
“哎!”老吴放下了东西,坐了下来,才说道:“春玲,你看昨晚,是乔红不对,你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跟嫂子没啥见识不见识的。”卜春玲喝了口水,又道:“我也是女人,嫂子那样我完全能理解,我一点儿都不怪她。”
“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卜春玲话锋一转,说道:“我不可能原谅你。咱也就不说谁勾搭谁的了,谁让咱孤儿寡母的,谁让咱不守妇道呢?但吴龙川你拍着良心说,我姓卜的对你如何?虽然说我感激你给了我这么一份安逸的来钱的工作,但你从中赚了多少好处?晶晶、乐乐年纪轻,不懂这里的弯弯绕,你以为我不懂?我们几个女人出卖色相,你按按快门,就拿了大头,就这还不算,还琢磨着给我们牵线搭桥拉皮条,你是人吗你?”
卜春玲缓了口气,又道:“这就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认了。原本我还以为你对我多少有些感情,你多少还是个老爷们儿,有点儿担当有点儿样,可你看看你昨晚上警车时那个熊样!这是你媳妇儿故意整我,这要真是被警察给逮住了,你不第一时间把我卖了?”
“你媳妇儿说我勾搭你,我也不指望你替我出气打她一顿,但你怎么就连一句‘是我勾搭的她’都说不出口呢?你还是个男人吗?”台灣 外流
卜春玲越说越气:“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脸登我家的门!我卜春玲没脸没皮的跟你在一起,不管邻居们说闲话,不怕我儿子不高兴,到头来,你都要把我卖了,我还给你数钱呢!”
老吴被她说中心事,一下子目瞪口呆,只能一味的解释说:“不是,你……我,不是……”
卜春玲也不再废话,站起来走到门边一把推开门说道:“拿着你那堆破烂,给老娘滚!”
老吴拿起东西,走到门边,又涎着脸说道:“那个……春玲,这点儿东西你留下吧!不然我挺过意不去的……”
卜春玲一把夺过点心盒子,直接扔到了楼梯上,又指着楼道口,也不看他,干脆的道:“滚!”
老吴的脸一阵扭曲,便迈出了门槛,刚要走,又突然转身,恶狠狠的说道:“卜春玲!你别得瑟!你那些照片都在我手里,我只要把他们发出去,你就要被人戳破脊梁骨!”台灣 外流
卜春玲气极反笑,说道:“好哇!老娘还真不怕你这个,你要是敢发,我就把平时你自己拍下来和老娘睡觉的那些图片送到你们单位,看是你怕丢人还是我怕丢人!”
老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只能说道:“行,算你狠!”然后无奈地转身下楼了。
看着老吴走下楼梯,卜春玲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儿难受,但随即看到他捡起点心盒子的样子,一阵恶心传来,冲着他的背影“啐”了口,使劲儿的带上了门。
……
老吴走后的一个多星期,卜春玲都呆在家里,儿子也很奇怪,母亲怎么总是呆在家里,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连碰电脑的机会都没有,手痒的要死,于是就拐着弯的打听,却始终难明就里,不小心又惹了一顿臭骂。
卜春玲一直在发愁,干了三年多的模特,她已经不习惯去干那些力气活了,又辛苦,赚的还少。
她在想,还有什么工作能这么安逸呢?
她想到了之前给那个小海做的“兼职”,但她也明白,不可能每个男人都像小海那样大方,也不可能每个男人都能像他那样让自己合心合意。
但要找点营生干是肯定的,儿子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到时候各方面的花费肯定不小,自己这点儿微薄的积蓄,肯定不够用。
做什么,她还是没有想好,是否做几天兼职她却很早以前就想通了。
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陪男人睡睡觉就能有收入,还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何乐而不为?
她给小海的QQ留了言,问他什么时候还来这边出差,但连续几天都没有回音。
她有些灰心了,但就在她即将放弃的这天早上,QQ上的声音响起,小海上线了。
两人寒暄了一下,卜春玲便问他什么时候再来,小海说他这段时间在西藏,短期内不会到冰城来,他敏锐的觉察到了卜春玲的意图,便说他可以帮她介绍。
卜春玲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同意了,于是她让小海帮她又申请了一个QQ,密码设置的很简单,她把号码和密码记在了一个小便签本上,又去买了个二十块钱的摄像头,还有一张一次性的手机卡,便开始了兼职的生活。台灣 外流
开始的几天里,她的新QQ一直没有动静,她开始怀疑小海的话,但小海也一直没有出现,她无从问起,就只能每天混日子。
在老吴被她赶出门后的第九天,新QQ响了,一个男人加了进来。
“你好!我是小海的朋友!”
“你好!”卜春玲跟小海讨教了很多经验,应答有度。
对方要求视频看一下她,卜春玲整理了一下,打开了视频。台灣 外流
“挺漂亮的!”对方恭维了一句,又要求能不能看看身体,卜春玲果断的拒绝了,并且适当的表示了生气。
随即两人谈好了价钱,卜春玲按照小海说的,开价很高,慢慢的杀了价,说好了做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五,跟给小海的价格完全不同。
小海当时告诉她,自己是捡了她初次入行的大便宜,以她的条件完全值得这个价,这还是年龄有些大了,不然稍微年轻几岁,可以要的更高。
卜春玲完全不懂,都是按着小海的指点来办的。
小海还告诉她,买一送一这种事儿尽量少办,对特别满意和让她更感兴趣的可以偶尔考虑一下,这样能扩大知名度云云。
对于失业以后的第一次兼职,卜春玲的心情与上次和小海在酒店的邂逅完全不同。
那一次是实打实的兼职,自己就是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觉得并不反感,而且那个男人还带给了自己不曾经历过得快感,所以心态很轻松。
但这一次开始,她就不再是有正当工作——或许拍摄色情图片不是正当的工作,但至少不用出卖肉体——的正经女人,而是一个靠着出卖肉体赚钱的小姐,或者妓女。
这让她很是有些失落。
尽管她没什么文化,这些年一直都在社会底层混迹,眼界也不高,但她始终有个想法,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至于应该是哪个样子,她又说不清楚。
有了第一次,剩下的便很自然了,她接到了越来越多的邀请,这些男人大多来自外地,都在高档宾馆开好了房间等她,高矮胖瘦,良莠不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先后经历了四十几个男人,攒下了将近三万块钱。
这段时间里她有了别的想法,一个姐妹要投资做服装生意,想邀请她入股,需要十万块钱,她负责经营,占大头。
如果是之前,她是拿不出这十万块钱的,也就只能婉拒,但现在不同了,这一个月来的辛苦,她已经有了做投资的资本。
这一个月下来,自己比过去一年老的都快,卜春玲终于明白为什么做小姐的女人老的快了。
之前还以为做这种皮肉生意,既能赚钱又能获得满足,何乐而不为;等到她深入其中才明白,因而产生的不规律生活和频繁的性行为,极大的摧残着女人的身心。
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她就有了黑眼圈,尽管仍旧保持着锻炼和瑜伽,但身体明显的发出了不适应的信号,妇科病也有了严重的趋势,更难熬的是她每次回家看到儿子时良心上的不安。
她偶尔会被噩梦惊醒,儿子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贱货、骚屄,说不愿意拿她的脏钱去交学费……
姐妹的适时出现拯救了她,卜春玲决定了,兼职这事儿或许偶尔为之可以,不能真的当成事业来干。
于是她和姐妹商量了,两人各出十万,她占六成股份,负责经营。
老吴离开的第三十九天,内衣店开业了,在一个大商场里,生意还不错。
看着走远的顾客,又看看手里刚收的钞票,卜春玲舒了口气,生活,似乎重新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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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店开的红红火火,卜春玲手头有了收入,人也有了精气神儿,一扫过去的颓废和阴霾,整天里阳光灿烂的,又变得美艳动人起来。
之前做兼职的那一个月造成的一切恶劣影响都慢慢的消失殆尽了。
她每天起得都很早,给儿子做好早餐,就到商场里开门营业,晚上七点半到家,早早的便躺下睡觉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一觉到天明。
生活无比的规律,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些发福了,这是中年女人必然的困扰,她害怕变胖,害怕衰老,看着略微丰腴了的腰身和大腿,她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性爱了,每天看着不同的女人从她这里买走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她就会想像,这些女人穿着这些内衣被丈夫或情人疼爱肏干的样子,慢慢的那些女人就变成了自己……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忍不住的就要发骚,卜春玲心里有数,自己该找个男人了。
找谁呢?
想来想去,派出所的那个王刚或许是个选择,但他一直都没有主动联系她,自己有点不太敢主动送上门,而且她也不想让自己显得轻贱。
她用手机上了那个新QQ,上面又有了几个好友请求她依次通过,却发现并没有人在线。
她有点儿失落,正在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她翻开了一看,是小海发的!
内容很简单,他说他已经到了冰城,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当然有空!”卜春玲心里说着,她很开心,“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想……鸡巴……小海就来了!”
她赶忙回了短信,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定了时间地点后,卜春玲就坐不住了,看着表才下午三点多,她干脆关了店面,准备去美容院做个美容。台灣 外流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生意,她对自己身体的维护减少了很多,除了每晚坚持做瑜伽和早晨跑步做呼啦圈之外,各种保养都是能省则省。
不知道是很久没有男人了还是别的原因,她收到小海的短信特别的兴奋,还没到美容院,就感觉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了。台灣 外流
简单的弄了一下头发,做了个面膜,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赶忙出门打车,前往小海住得宾馆。
等她赶到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开门的小海看到她来的这么早有些惊讶,卜春玲却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海!”她随手把包扔到了地上,飞快的脱掉了自己西装的上衣,把男人压在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
“姐,门!门没关呢!”小海被她弄得手足无措,等到被她扒的就剩个内裤了,这才反应过来。
他本来打算要带着她出去吃饭的,所以刚刚换好衣服要出门,哪想到卜春玲直接杀上门来,而且来了这么一出。
卜春玲被他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关好门,又回来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拉开他的内裤,给他口交起来。
“嘶……姐你还是那么厉害!”小海夸赞了她一下,又问:“姐,咱不去吃饭了?”
“吃什么饭啊!姐要吃你!”卜春玲丢下一句话,便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猫着身子爬上了床,撅着丰满性感的屁股跪在小海的身体旁边,轻轻摇动。
“姐,你裤子这里都湿了。”小海发现她腿间有一小块的湿迹,伸手蹭了一下,湿漉漉的还没干。
“唔……唔……”卜春玲一边吸裹一边摇头,想说话又舍不得嘴里的鸡巴,只是一味的摇着屁股。
小海恍然大悟,他伸出手帮她解开了裤带,轻轻的把纱质的黑色西装裤褪到膝盖处,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便出现在眼前。
看着内裤上白白的水渍,小海哈哈大笑,用手在上面抹了一下逗她道:“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卜春玲摇晃着大屁股呜呜的呻吟了几声表示抗议,也不说话,只是摇屁股。
小海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挂着几滴淫水的肉屄,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用手捏了一下粉嫩的阴唇,笑骂道:“看把你骚的!”
小海有心要舔,但有些顾忌,犹豫了一下问道:“姐,你……你和他们做的时候,有没有……”
卜春玲春情泛滥的心里突然一沉,她明白小海问的是什么,她有些不开心,有点儿自暴自弃,但还是回答道:“没,我按你说的,做口活都是戴套子的,不让他们亲嘴儿……”
“你……你是不是嫌姐……脏了?”
“没,怎么会呢!”小海赶紧表态,表示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想。
卜春玲惨然一笑,又随即释然,自己就算不是婊子,也和婊子差不多了,又没指望能嫁给这个男人,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此,低下头狠狠的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龟头,这才回头道:“小海,姐想要……”
“想要什么啊?”
“想要……小海的大鸡巴!”卜春玲说这话,一个灵巧的转身,直接扶着男人的鸡巴坐了下去。
“呀!好舒服!”
卜春玲久旷多日的阴道被年轻男人坚硬粗长的鸡巴插入,猛烈的快感爽的她一阵欢叫,两个人彼此多少已经熟悉了,很快便缠斗在了一处。
“小骚货,小心我告你强奸!”小海嘲笑着她的淫浪,双手抓住了卜春玲的乳房不住的揉搓,同时借着柔软的床垫配合着她的起落。
“啊……你个小坏蛋……啊!好深!要……要来了……”台灣 外流
卜春玲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肏干,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小海却越战越勇,换了个姿势继续征伐。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弄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要了酒菜,在房间里吃了。
卜春玲给儿子打了电话,说自己有应酬晚点回去,便又和小海战在了一处。
等到两人从欲望里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卜春玲要走,被小海拦住了,他说他不想一个人睡觉,卜春玲心有所感,也就不再坚持,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说在姐妹家里住下了。
电话里儿子关心的说:“那行,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自己少喝点酒!”台灣 外流
“哎!”卜春玲被儿子关心的话弄得心里暖呼呼的,却不知道儿子是因为她不会来又可以上网所以才很高兴。
她脸磨蹭了几下小海的胸膛,说道:“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说完就挂了电话。
“你早点睡,别玩得太晚。”小海模仿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又道:“好意思说自己儿子,你自己呢?会不会玩得很晚?”
“你个小坏蛋!”卜春玲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笑骂道:“不是你个索命鬼死劲儿的折腾,我才不会玩得很晚呢!”
“是吗?那是哪个女人,穿着一条湿淋淋的内裤跑到我房间里来的,迫不及待的就强奸了我呢?”
“讨厌鬼!”卜春玲就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撒娇,娇媚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惹得小海一阵阵的兴奋。
“姐,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什么问题?”
“你……你有没有幻想过和你儿子做爱?”
卜春玲呼的一下坐起身,盯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会,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随即低头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好像……好像幻想过……”
“哦……”男人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惹怒了她,看她表情柔顺了很多,这才又问:“怎么幻想的?”
“就是在店里卖内衣,看到有些好看的女的买了特别性感的内衣,就会想像她们和男人做爱的样子,想着想着,和她们做爱的男人就都变成了我儿子,而她们……她们也……换成了我……”
卜春玲说完,又躺了下来,狠狠的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嗔道:“你老问我这些干嘛?”
“我就是好奇,一个这么美艳的母亲,一个那么高大帅气的儿子,你们之间应该有些故事才对。”
“那种事天理不容的!”卜春玲很惊讶,她可从来都不敢想,今天不是小海提醒,她根本不会注意自己这些天来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也没那么严重了!”男人搂紧了她的胳膊,说道:“其实每个母亲潜在的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儿子,单亲家庭尤其明显,但不是每个儿子的潜在性幻想对象都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乱伦不容易发生。”
“而且具体到社会现实中,母子年龄差异过大,母亲的性感程度和与儿子的亲昵程度,直接影响了儿子做出决定的难易程度。现在看,你对你儿子的严厉或许是你们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最根本原因。”
小海做了总结,最后说道:“姐,想不想体验一下?”台灣 外流
卜春玲问道:“体验什么?”刚问完,她就不自觉的脸红了,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于是又道:“我才不……”语声微弱,浑不似直接的拒绝。
“真不要?”
“不……要。”
“到底是不,还是要?”
“哎呀,你讨厌死了!”卜春玲捶了男人几下,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台灣 外流
小海坐起身,把她放平躺在床上,让她闭上了眼睛,这才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妈妈,我亲亲你好不好?”
“呀!”卜春玲敏感的尖叫了一声,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嘴里说道:“不要,不要。”
卜春玲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心理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儿子。
一想到高大帅气的儿子躺在赤身裸体的自己旁边,她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兴奋和羞耻。
除了双腿间男人的性征她许久不曾见过之外,儿子的身体她已经无比熟悉,日常生活中,她有很多机会可以看到儿子那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
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儿子做包皮手术后那些天的场景:儿子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扶着他年轻却也威风凛凛的鸡巴,一边蘸着消炎药在上面轻轻的抹,每抹一下,儿子都要“啊”的一声,她的身子则要哆嗦一下。
等到上完药,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无法动弹了,而儿子的手,也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母子二人脸对脸躺着,儿子的鸡巴因为疼痛没有完全勃起,但他的双手却始终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揉捏了一会儿,儿子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刺激,他用压在身下的手揉捏母亲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身后,握住了她柔软而丰腴的屁股。
他缓缓的勾住她的屁股,朝向自己这边拉过来。台灣 外流
卜春玲那时候已经完全酥软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眼角余光看见的,是儿子青筋暴起不怒自威的鸡巴,她当时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如果那时候不是他刚做完手术,他肯定会……”卜春玲心里想着,一份莫名的感觉升起,是遗憾,是庆幸,还是惋惜?台灣 外流
“好妈妈,你的奶子真香!”男人的声音传来,卜春玲从回忆中清醒,那份邪恶的欲望已经被勾起,她不想睁眼,她幻想着,年轻而结实的儿子,正在轻薄着自己的身体。
她呢喃着:“亮儿,喜欢吗?”
“喜欢。”
乳头被含住,一股快感传来,卜春玲伸手抱住身上男人的头,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头发,说道:“喜欢就多吃一会儿。”
“妈妈,我想肏你!”角色扮演给男人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说话的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卜春玲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模模糊糊的回应道:“嗯……亮儿……不要……”
“妈妈,我来啦!”
“啊!不要……好舒服……”卜春玲呻吟着,双手紧紧抱着小海的脑袋,身体向上挺动,迎接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鸡巴仍旧是那么的坚硬,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兴奋。
感觉到身下女人迥异往常的反应,小海坏坏的笑了,他挣脱了美妇人对自己头部的束缚,跪起身来,双手按着她丰满的乳房做支点,大力的肏干起来。
“骚妈妈,被儿子肏得爽不爽?”
“爽,好爽!啊,不要……亮儿……不要!”卜春玲的意识已经混乱了,一会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宾馆肏干自己,一会儿是自己的儿子在家里自己的床上肏干自己。
“我不但要肏你,还要把精液射到你风骚淫荡的身体里,让你怀上你儿子的种。”
“嗯,射吧,让妈妈怀上你的种……啊,不要,不要射在妈妈身体里……”
“你个淫荡的骚妈妈!天天惦记着儿子的鸡巴,对不对?”
“啊,我是淫荡的骚妈妈……啊……”卜春玲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身体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骚妈妈,儿子射了,啊……”过于刺激的角色扮演,让小海的耐力完全降低,但并没有影响卜春玲的快感,在男人最后几下急剧的冲刺下,她也高潮了!台灣 外流
“啊,亮儿,你射给妈了!”卜春玲这次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她高高的挺起屁股,饶是身体上有一个男人的重量,她还是保持了这个架空的姿势长达五秒钟才瘫软下来。
小海趴伏在她的身体上穿着粗气,卜春玲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高潮的那一瞬间,卜春玲仿佛看到了儿子抹着消炎药的鸡巴刺进了自己柔软而淫荡的阴道,自己的小嘴无助的翘着,喊着放浪的呻吟:“啊……好亮儿……你肏死妈妈了……妈妈好开心……妈妈一直都想让你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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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里沉沦
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一剑潇潇 10585字
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了店里,晚上回家的时候,因为周五没有晚自习,儿子已经回来了,正饥肠辘辘的等着她。台灣 外流
推门的一刹那,看见儿子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昨天夜里和情人缠绵的时候那些羞人的话语似乎又响在耳畔,想着儿子高潮的场景,就像是一个美好而又邪恶的梦境,时刻提醒着她,刺激着她。
“妈,你可回来了,饿死我了!”卜春玲的儿子叫张亮,跟着前夫的姓,因为改户口什么的麻烦,卜春玲对前夫也没那么大的仇怨,也就没想给儿子改姓。
“妈这就做去,很快就好!”卜春玲难得的一次好脾气,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包换了鞋子,就躲进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些青菜,她又打了两个土豆,炒了个土豆丝,拌了个凉菜,这才叫儿子上桌吃饭。
张亮坐下来,看母亲站着,桌上就摆着一个碗,好奇地问:“老妈,你不吃啊?”
“嗯,妈没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说完就离开了厨房,她现在不敢面对儿子,只要一看到儿子,她就会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厌恶这种感觉,更害怕这种感觉,因为她知道这种感觉会让她万劫不复。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早晨离开的时候,小海要给她钱,她笑着拒绝了,也不说为什么。
小海坚持了一下,见拗不过她,也就作罢了。
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那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自己,说是为了性欲也好,为了什么别的也好,反正不是为了钱。
她从小海的身上看到了儿子的影子,也看到了儿子的将来,不完全是因为小海和她的性游戏,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对儿子那份隐隐约约的期待。
见到小海之后,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儿子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对小海有一种异样的情愫,不是爱情,当然也不是亲情,友情?
或许吧!
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一夜春风的对象,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对他充满了好感,所以早晨离开时的那份依依不舍,并不是她做作的伪装。
尽管心事重重,但睡意还是渐渐袭上心头,卜春玲慢慢的睡着了……
生活平淡的进行着,一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晚,但天气却一直都很冷。
街上行人稀少,到了下午四五点钟,除了下班回家匆忙赶路的人之外,路上几乎没有了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车站牌下面站着,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身羽绒服,一双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条灰色六分裤,中间露着一段黑色的棉裤袜,上身只贴着身子套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风飒飒吹过,一丝丝的从羽绒服的下摆钻进来,冻的她直打哆嗦。台灣 外流
女人天性就是为了美不要命,尤其商场里面还很热,但她现在开始后悔了,毕竟快四十了的人,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么样的折腾了。
卜春玲在站台上跺着脚,期盼着54路能快点儿到来,正观望着,一辆警车停在她前边。
“哎!说你呢!”车窗摇下,一个人冲她喊,卜春玲探过头去看,隐约看着面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警车里的人见她发愣,一时也猛住了,想不起来她姓啥,说道:“卜……卜姐,我啊,王刚!”
卜春玲恍然大悟,赶忙说道:“啊,王警官!你好你好!”台灣 外流
王刚笑了,说道:“别看了,上车吧,我送你!”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坐进了车里,等他关了车窗这才说道:“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嗨,这有什么,难得碰上。”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陌生渐渐褪去,卜春玲才问:“你怎么一直都没找我呀?”
这段时间,卜春玲没了老吴这样的情人,只是小海偶尔来一次,她已经学会了兼职,所以在严格控制来人素质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同时还赚了些外快。
对于这个小警员,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说性的吸引度,他还不如他们那个杨所来得强一些。
王刚把车开上了主道,这才说道:“嗨,别提了,家里给介绍了个女朋友,两家还是世交,那女孩儿不错就处着了,再加上我提了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夸张的说道:“呀!你升官了!姐给你道喜了!”
王刚笑道:“你是谁姐?”
“是你姐呗,比你大那么多岁呢!”卜春玲眉开眼笑,满面春风,男人这么一说,她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赶上红灯,王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说了不让你当姐,当初的话都忘了?”
卜春玲赶忙道:“当时不是说,到了……到了床上你才当哥哥嘛!”
“那我现在就想当怎么办?”
卜春玲好奇的问:“现在怎么当?”
王刚解开了拉链,看着红灯变绿了,赶紧发动了车子,这才又说道:“还愣着干嘛?”
“啊?”卜春玲疑惑的叫了一声,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围,有点儿不知所措。
“别啊了,最近女朋友下乡,我干拉一个多星期了,不是看见你,还真想不起来你呢!”
“哼!平时不想,现在想啦?”卜春玲见他坚持,自己也不好说啥,在车里给男人口交自己还没经历过,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没车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达王的车身空间有限,但暖风很足,卜春玲脱了羽绒服,又让王刚调了座椅,这才猫腰趴下,解放了男人的鸡巴,慢慢的含吐起来。台灣 外流
卜春玲本来的口交技术就不差,加上这半年多来和各色男人的接触,已经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本领,但王刚也不白给,有了女朋友,早已不是当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尝到腥味儿了,给男人裹着裹着自己也来了感觉,就左手抱着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龟头,右手则伸进了裤子里,轻轻揉搓阴蒂。台灣 外流
街上车流滚滚,夜色已深,没人注意到一辆警车里面,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个风韵夺人的艳妇,而这个艳妇的手,正抚摸着她最敏感也最诱人的地方,即将高潮……
车停在卜春玲家的楼下,卜春玲下了车对王刚说了声谢谢,就要关上车门,王刚赶忙说道:“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问:“有事儿吗?”
王刚比了个手势,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识的按着方向一摸,她借着车光看了看中指上的白色液体,笑了一下轻轻的含进了嘴里,上下吮吸起来,眼神却魅惑而勾人的看着王刚。
王刚的欲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克制住,笑骂道:“你就骚吧!不是今天要去所里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声笑了,把头探进车里低声说道:“好啊,姐等着你来肏我,我的大鸡巴好哥哥!”
关上车门,看着警车从拐角消失,卜春玲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她没什么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钱,就是她的身体。
在这副本钱还有用的时候,她要尽力的为自己赚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场里,世态炎凉嫌贫爱富,她见得太多了,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几乎在商场里刚出现没几天就被领走了。
前一天还可能土里土气,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银宝马名包了,每当这个时候商场里的中年妇女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卜春玲都符合着她们的鄙视,心里却也和她们一样的羡慕——或许她比别人更加羡慕,因为她有一副好本钱。
她现在有点儿后悔,如果当初老吴帮她介绍那位大老板,自己现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银,开着宝马,拿着LV了?
想着心事,上了楼进了门,儿子上晚自习还没回来,卜春玲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厅里,有点儿寂寞。
她到卧室翻了半天,才找到半盒长白山,拿出来一根点上,虽然被呛得直咳嗽,她还是坚持的抽了两根。
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到是刚刚送她回家的王刚的号码,就赶忙接了起来。
“喂,王所!啊,对,是我!”台灣 外流
王刚言简意赅的邀请她参加一个饭局,别的什么都不肯说,只告诉她非来不可。
卜春玲无奈,只得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内衣和裤子,穿了一条短裙,这才出了门。
打车到饭店门口,王刚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卜春玲下车,他迎了过来,引着她进了饭店。
路上,王刚边走边说:“这是杨所的意思,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你进去随机应变吧!”
卜春玲觉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杨所的什么人,怎么叫自己来自己就要来,但形势如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委屈的说道:“哼,还要当人哥呢!有你这样把妹子往火坑里推的吗?”
王刚搔搔头,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杨所对我不薄,我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没有他举荐,上边不可能考虑我。你别看杨所不显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杀了人,他现在没准都干到市局了。你以为他所长不大,我可告诉你,你要让他不高兴,那就不是兜不兜着走的事儿了。”
卜春玲这才知道,这个杨所这么大能耐,原来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台灣 外流
推开门,卜春玲就看见包房里坐着杨所和另外一个男人,她冲两人笑了笑,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笑,也没有动。
卜春玲有点尴尬,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姓杨的所长说道:“刚子,你介绍一下。”
王刚知道,杨所对卜春玲也所知不详,上次给她难堪,也是被老吴的小舅子连请带求加上送礼才办的,杨所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那时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个白虎,估计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遑论还记着她让她来陪酒了。
“黄总,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这位是黄总。”王刚帮着介绍完了,这才跟杨所说道:“杨哥,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得回所里值班。”
姓黄的挽留了一下他,两人客气了一下,王刚就离开了。
门一关上,卜春玲的心里扑腾扑腾的开始狂跳起来,眼前这俩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王刚虽然不熟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这俩人,一看气势就不一样。
她忐忑了一会儿,仔细打量了一下姓黄的,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满脸油光看着很富态,脑袋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一双小眼眯眯着,正盯着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了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姓杨的说道:“来,卜女士,坐这儿来。”
他的语气不容质疑,卜春玲走了过去,坐在了杨所的身边。
“来,老黄,咱们继续喝。”杨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转身和黄总喝了起来。
两个人喝了一瓶五粮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没吃晚饭也跟着吃了几口菜,吃饱了就坐在那里,听着俩人交谈。
杨所干了杯中的白酒,又开了一瓶,给两人满上,这才说道:“老黄,今天老弟找你,一个是介绍你跟卜女士认识,再一个,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嗨!咱们俩之间不存在这个,有话你就直说。”
杨所转头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说道:“杨所,黄总,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杨所这才这才说道:“最近分局了了动静,我有机会挪动挪动,但……”
姓黄的赶忙摆手,说道:“咱哥俩是二十几年的交情,说那么多就外道了。来,你画个数。”说这话,把手放在了杨所的手里。
杨所比划了一下,在他手上写了个数,黄总点头道:“是不少,你老弟拿这些肯定有难度,不过没问题,这种事儿我黄成海绝对支持你。这样吧,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不,你准备好,我过几天亲自去你家取。”杨所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说道:“来,多的话不说了,这杯酒我干了!”
……
卜春玲给儿子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包房,只见两个男人都已经喝多了,在那里回忆当年的激情岁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杨我俩可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来的,我不服,他就说跟我单挑,那家伙把我揍得!”黄成海已经喝高了,不让卜春玲再坐到杨所旁边,拉着她就和她吹起了牛。台灣 外流
相比他的失态,杨所淡定的多,虽然筷子掉了两次,但仍旧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附和着黄成海,偶尔说几句话。
看喝的差不多了,杨所对卜春玲说道:“给刚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卜春玲打了电话,等几个人把黄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经十点多了。
王刚把卜春玲叫了出来,在另一个房间里,杨所正坐在那里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样子。
“坐。”他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但卜春玲不乐意了,当着王刚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边。
卜春玲撒娇道:“杨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还对人家不冷不热的?”
今晚这个架势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无法在乎,但她要通过这种不可避免的事儿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
杨所往边上让了让,对王刚说道:“你先回去吧!”
王刚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见门关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开了,她又凑了过去,说道:“杨哥,你别这样嘛!我虽然犯了错误,但也不至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几年。你现在让妹子帮你办事,总得给个让妹子心甘情愿的理由啊!”
杨所“啪”的给了她一耳光,一把扯开了她的羽绒服,三两下就拉下了棉裤袜,掏出鸡巴直接就肏了进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随即又被他肏的来了感觉,勾着腿迎合着他的肏干,嘴里“啊”、“啊”的叫个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还在那里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杨所坐着抽了根烟,用脚碰了碰她的腿,说道:“去洗洗,等会儿去陪黄总。”
卜春玲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脸不要脸!”杨所慢慢的说着狠话:“或许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为我是警察;但换个方式,我或许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他看着卜春玲被他扯开了内衣露出来的乳房,又说道:“把事情办好了,你到啥时候都能叫我一声杨哥;办不好,哼!”
卜春玲心里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儿子,于是赶忙坐起身强作笑脸道:“杨哥,看你说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让干啥妹子就干啥行不?”
说完嘿嘿一笑,便进了洗手间。
洗过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着一堆衣服裹着浴巾就去了隔壁黄成海的房间。
卜春玲关好了门,帮黄成海脱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了身子,这才躺在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阵阵的刺激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间,舔吸着她洁净无毛的下体。
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舌头则灵敏之极的舔弄着阴蒂。
窗帘遮得很严,隐约的一丝晨曦,也被洗手间的灯挡住了,卜春玲缓过劲儿来的身体特别的需要,她配合着他的舔弄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呻吟,黄成海舔的更欢了,舌头的频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卜春玲幽怨的看着黄成海,他也不说话,脱了内裤翻身躺下,这才叫她上来给她口交。
卜春玲看见他露出内裤下的鸡巴,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在她见过的这些男人性器当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像他这样又短又细的小鸡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杨所那个凶恶的表情和儿子,她只能爬起来,去给他口交。
原本以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刚把屁股凑过去,就被黄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种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
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
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目瞪口呆的卜春玲。台灣 外流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
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
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又对卜春玲说道:“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黄成海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
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
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台灣 外流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
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穷人,那些朝九晚五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
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宝气的艳美妇人,梳着高挑的发髻,钻石耳坠闪着耀眼的光芒,名表,钻石手链,名牌服饰,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种各样女人羡慕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汇集了。
当然,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出入高档的酒店和会所,所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黄成海公司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下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技巧,取悦这个给了她一切虚荣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买生活材料,就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
是的,一个衣饰华贵娇艳欲滴的美妇,出现在一个狭窄的路边小超市里,是很不协调的。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儿子,她不能去住黄成海给她的别墅,不能去住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现在高档商场里之外,也要出现在低档的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物品,买点儿青菜和油盐酱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亏欠儿子的东西全部补偿,但她的知识,她的阅历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
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补偿,但她现在有钱了,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为有了做出补偿的资本。
卜春玲对儿子仍然是那么严厉,但明显的在金钱方面宽松了不少,名牌的篮球鞋说买就买,正版的篮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买,随身听、手机,什么时尚买什么,除了明显影响学习的电脑,她几乎满足了儿子的一切物质要求。
但她仍旧看不到儿子的进步,看不到儿子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车停好,卜春玲拎着方便袋下车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儿子和女家教正在读英语,她听得见他们的发音,她只知道他们说的是英语,至于内容,她则是一无所知。
她把菜放到厨房,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等缓过劲儿来了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今天难得的黄成海没有让她陪着吃晚饭,卜春玲就想回来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饭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营养。
黄成海又找了一个情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适的生活。
把鱼弄好下了锅,要炒的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点儿好奇,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俩人还在屋子里。
她走到儿子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对知识一种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让她敲了敲门。
卜春玲随即推门进去,那个女学生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儿子则躺在床上,也拿着一本书,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师,等会儿在家吃饭吧!”
“阿姨……”女学生叫王静,今天大概已经是第三次补习了,听到卜春玲的话,她还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来客气的说:“我八点还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烦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钟,说道:“嗨,现在才六点多,时间早着呢!你吃完饭再去也不晚呐!”
说完,又冲儿子张亮恶狠狠的骂道:“小兔崽子,也没个样儿,你给我好好学,听见没?坐起来!”
张亮被她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样子滑稽,逗得王静一下子笑了起来。
卜春玲瞪了儿子一眼,这才去厨房做饭。台灣 外流
等吃完饭的身后,已经七点多了,王静有些着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静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时候,黄成海来了电话,说他刚喝完酒,不能开车了,让她去接他。
卜春玲挂了电话,骂了句“老王八犊子”,就开车去了他说的地方。
到了饭店门口,没找到黄成海的人,卜春玲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黄成海才摇摇晃晃的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
上车后,黄成海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老子在车里都睡着了,臭婊子,非得打电话……”
话没说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卜春玲心里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还是堆着笑脸,问道:“你跟谁喝这么多啊?咱们现在去哪儿?”
黄成海没好气的说:“你他妈说去哪儿?能去哪儿?去你家!”接着又道:“不是国土局那帮龟孙子,老子能喝这么多?这帮狗肏的,拿了钱还不肯办事,妈的,一天比一天难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顺心了,就弄死他们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没理会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对于上她家去,却很是排斥,犹豫的道:“我儿子在家呢……”
“肏你儿子他妈!我管谁在家呢!”黄成海骂了一句,卜春玲被他骂笑了,说道:“我儿子他妈你又不是没肏过……”
说完,忍不住的一阵脸红,路上车子渐渐多了,黄成海也睡着了,她不再理他,认真开车。
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卜春玲也没那么多顾虑,以前和吴龙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带他回去。
那时候两个人拍图片拍的晚了,吴龙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为了睡觉,当然某些时候也会发生性爱。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都尽量不和老吴发生关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样,夜半三更的时候她也并不担心儿子发现。
但带黄成海回家,她还是有顾虑的,黄成海这人痞气很重,和老吴那种知识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儿子学坏,再加上黄成海对儿子不像老吴那样和善,她也怕越来越血气方刚的儿子和他发生冲突。
一个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一个是自己的财神爷,母子俩的命根子,她不想让他们发生冲突。
尤其现在黄成海喝多了,这骂骂咧咧的架势,自己倒是无所谓,儿子看自己被骂,比如“肏你妈”这种,虽然他已经真是的肏了儿子的妈,但当面说出来,小家伙不得揍他?
想了想,看黄成海睡得安生,她干脆开车上了绕城高速,夏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卜春玲开的不快,她很享受这种夜风拂面的感觉。
在路上兜了快一个小时,看时间不早了,她才开车往家里走。
等她把车开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看着黄成海睡着的那个死猪样儿,卜春玲心里一阵阵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骂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样会骂自己。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摇醒了黄成海:“老黄!老黄!醒醒,到地儿了!”
“啊……啊,到啦?”黄成海迷糊的醒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脸,说道:“啊,你咋来了?”
卜春玲一下子乐了,骂道:“瞅你喝的那个熊色!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谁卖的!”
“滚你妈的!”黄成海骂了她一句,才问道:“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啊!你刚才说要上我家来的。”
黄成海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是她家,这才说道:“这家喝的……啥都记不住了。”
他又确认了一下身上的东西,这才跟卜春玲上了楼。
屋子里没开灯,儿子看来已经睡了,卜春玲心里纳闷儿,儿子从来没这么早睡觉过,加上自己在外面过夜的次数增加,儿子经常趁自己不在地时候玩儿到很晚。
“这小犊子今天怎么这么出息了?”心里打着转,卜春玲锁好了门,等黄成海进了自己的卧室,才关了客厅的灯。台灣 外流
睡了这么一会儿,黄成海的酒劲已经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着卜春玲给他拿出睡衣,然后看着她换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发起来。
老黄几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命令她道:“春玲,把那个粉色的换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来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
与其称之为睡衣,不如说是一件情趣内衣,两根纤细的吊带下面,镂空的蕾丝下面,酥胸若隐若现,夜晚的风偶尔拂过便会撩起下摆,露出她无毛的白净下体。
老黄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准备爬上床来,为他口交。
“跪在这儿。”老黄指了指床边。
卧室铺着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随即笑道:“烦人!”
跪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门,心说:“可别让儿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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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此生奈何
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一剑潇潇 5958字
张亮睡得很香,直到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准备去上厕所,刚要下床穿鞋,他就听见了一阵怪异的呻吟声。
冰城的夏天晚上很凉爽,晚风阵阵,微微有点儿凉,所以晚上睡觉基本都不关门的。
张亮轻轻的下了床,也没穿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隔着一个客厅偷看着对面,于是看到了一个淫靡的场面。
美丽的母亲趴在地上,膝盖和双手支撑的身体,像狗一样的往前爬,而在她后面,则是那个黄叔叔。
他光着身子,时不时的拍一下或者用脚踢一下母亲性感的大屁股。
看到这个场景,张亮心中不由的怒火上升,他很想出去制止那个可恶的老男人,但对于成人世界的好奇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准备继续看下去。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母亲和别的男人做爱了,他的第一次偷窥就是看母亲和老吴的做爱。
那时候他还很小,还很懵懂,不理解为什么吴叔叔要舔自己母亲尿尿的地方,还舔的那么开心,而母亲似乎也很喜欢他那样做。
那时候的他,听着两人那种怪异的呻吟和声音,开始不自觉的兴奋,并且脑海中始终回荡着母亲诱人的呻吟和表情,于是他遗精了,手淫了,经历了男孩子成长中必经的蜕变。
他不止一次的偷看过母亲和老吴的性爱,他很好奇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下午,他就已经和家教老师王静发生了关系。
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还懂得很多,张亮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而高大英俊的他自然也吸引了她。
卜春玲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完成了第三次性爱,她并不知道她的儿子,她的未满十八岁的儿子,已经成了真正的男人。
张亮很困惑,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应该是怎样的,老吴和母亲,自己和王静,都是这样做的,尽管自己不愿意舔王静尿尿的地方,但他已经明白,这是性爱的一种。
但母亲此刻的表现,确实他不曾接触过的,因为他知道,每次姓黄的踢母亲或者打母亲屁股,她嘴中发出的呻吟声是愉悦的,而不是痛苦的。
这时候母亲已经进了洗手间,只能看到姓黄的站在门口低声说道:“来。”
来干什么?
张亮很想过去看看,但他不敢,他怕母亲,他更怕这个开着Q7的中年男人。
“哎呀!”一声低低的叫声让张亮心中一紧,他往前迈出了一步,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随即洗手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便是漱口的声音,然后便听见母亲说道:“你就祸害我吧!”
张亮不懂两人在洗手间里坐了什么,站在那里,等两人回了卧室,他才翻过味儿来,原本忘记的尿也上来了,他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也不敢关门,他怕声音会让屋子里的人知道刚才他看到了他们的秘密。
他像女人那样坐在马桶上小便,尽量控制尿液的流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等他把体内的体液排出,这才看见地上有几滩淡黄色的液体,一股成年人特有的骚味传来,他困惑了,这是母亲的?
这一夜,张亮再次失眠,尽管白天和王静已经做了三次,但想到母亲跪着身子爬行的淫靡样子,他又一次忍不住的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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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大概是最幸福的时候了,不用上学,也没心没肺的没任何压力,尤其对张亮来说,原本难过的补习变成了美妙的性爱之旅,他这个暑假无疑是幸福的。
如果非说有不满的地方,那就是黄成海和母亲的性爱了,两人因为性爱经常让他不得不离开家,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周六下午,他正坐在电脑前面打着网游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不耐烦的接过电话,原来是母亲,问他在不在家。
张亮灵机一动,说自己在同学家,因为他知道,母亲又要和姓黄的回来做爱了。
他想再看看两人那种性爱,因为好奇,也因为害怕母亲被欺负。
他关了电脑,把自己门口的鞋子藏起来,然后自己就藏在自己卧室的窗帘后面,等着母亲和她的情人出现。
窗帘本身就很长,但距离地面还是有段距离,他便拿了几本书垫在脚下,加上卧室门开着的时候正好挡住这个角落,如果不是有心的察看,是无法发现的。
等了一会儿,母亲和姓黄的也没出现,他以为自己可能想多了,于是又要去玩儿电脑,可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了门口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赶忙跑回卧室,按照刚才的姿势重新站定,倾听着自己看不到的一切。
“等下。”是母亲的声音,她高跟鞋嗒嗒的在房间里转了个遍,到了他卧室的时候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便又说道:“他不在。”
“在能咋地?”黄成海地声音:“来,春玲婊子,把衣服脱了。”
“先洗个澡吧!出了一身的汗了。”
等两个人洗完澡的时候,张亮已经从窗帘后面出来了,他蹲在自己卧室门的后面,透过门缝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
他不能不出来,黄成海开了电视,声音很大,自己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台灣 外流
只见黄成海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母亲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高跟鞋,浑身赤裸,腿上却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她撅着屁股站在他的面前,身体前倾,张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黄成海手里拿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张亮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条细细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亲的脖子上。
到此他才发现,母亲的脖颈上,挂着一圈肉色的皮带。
“嗯……”锁链扣好,黄成海拉了一下铁链,卜春玲被他弄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黄成海又拉了一下,卜春玲这才跪在他腿间,含弄起他的鸡巴来。
“小婊子,真他妈骚,难怪赵局长对你恋恋不舍。”黄成海用手拍了拍卜春玲的小脸蛋,戏谑的说道:“那块地要是能拿下来,我就给你一百万,能傍上赵局这个大枝,以后干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鸡巴,用手上下撸动,笑骂道:“你倒是愿意当王八!我看没戏,那姓赵的就是为了玩我,昨晚他和那个陈总一起玩的我……”
“一起?”
“对啊,俩人一起玩儿的。”
黄成海靠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姓陈的和赵局是战友,这几年靠着这棵大树发达了,他俩玩儿你倒也情理当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问道:“他俩之中有没有人对你特别有感觉?”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着他反问:“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说道:“早知道你是没心没肺的人了,哼!”语气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黄成海当然不肯承认,忙说道:“怎么会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让别人肏?”
“我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满足吗?”台灣 外流
“说的好听!”
“那你看,被俩男人玩儿,感觉怎么样?”
卜春玲推了他胸口一下,说道:“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瞅你骚的那个样儿!”黄成海扯了一下链子说道:“转过身去,撅着!”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了身子,于是这是,张亮就看到了母亲美艳而风骚的表情。
只见她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双眼微闭,头向后扬起,尖尖的下巴指着前方,正是张亮的方向。
黄成海拿出来一个像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了一声,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张亮一定会冲出去,虽然他害怕这个男人,但他仍然见不得母亲被这样欺侮,但现在他不会了,因为他知道母亲此刻的表情,或许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黄的打了一会儿,这才让卜春玲跪下,他拉着链子,像牵一条母狗一样,把卜春玲牵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里,留下仿佛虚脱一般的张亮。
那是张亮最后一次看到母亲的性爱,在那天之后,他就去学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亲想他的时候会到学校去,给他留下钱,而他对母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的亲热。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张亮就要高考了。
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通过黄成海已经认识了一个高校的老师,只要儿子的分数不是太低,就有办法让儿子进这个学校,虽然是普通本科,但毕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号这天,她偶然上网,收到了一条留言,竟然是小海的!
他说他又到哈市了,想见见她,但她换号了,就只能给她留言,这是他的电话……
卜春玲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见他,他或许还是他,还是那个干净的有气质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
这段时间里,自己从一个独立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大款的情人,随即又变成了这个大款的工具,性爱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有企业老总,政府高官,黑社会老大,各色人等不计其数。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她不惑之年的时候,竟然成了传说中的“交际花”。
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儿子打架了,她一个电话就能让派出所放人,因为杨所已经是杨局了;比如儿子学校举办篮球赛,她一个撒娇,就有大企业花钱赞助;比如儿子上大学,她一声风骚的“爸爸”就换来了一路绿灯。
但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还是决定和小海见一面,尽管很久不曾联系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记得,做个了结也好,重新回忆也罢,她都想见见他。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有个想法,想让他知道她其实过得很好,比当初好得多。
在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里,两个人见面了。
小海略微有些疲惫,卜春玲却是精神奕奕,她衣着华丽的走进咖啡馆,在几道关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着问:“点了喝的没?”
小海摇了摇头,于是她叫过侍者,要了两杯咖啡。
整个过程中,她都语调从容,谈笑自若,就好似她从生下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着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来就不懂为何是约在这里而不是某个宾馆的附近,他看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变化,却不懂变化从何而来。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并不退缩,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你……你似乎有些变化。”
“是吗?”卜春玲笑了,她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她已经接触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于是问道:“什么变化?”
“似乎更……我不好说。”
小海犹豫了,如果说之前那个女人,还仅仅是一个风骚的、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美艳的熟女,那现在这个女人,则变成了气度不凡、珠光宝气的上流贵妇。
他不自觉的自卑起来,或许以前他相对她是个富足的人,但现在,支撑他的东西不存在了。
卜春玲又笑了,从进门开始她就不住的笑,对于这个曾经“嫖”过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复杂,感激?
爱?
欲望?
痛恨?
或许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很爽。
别的词儿已经不能形容她的感受了,她确实很爽,她却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会很爽。
卜春玲喝了一口咖啡,小声问道:“想不想肏姐姐?”
幽静的咖啡馆里人不多,尽管她压低了声音,还是吓了小海一跳。
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钱给她不同,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了嫖客和妓女的关系,他已经不敢奢望还有那个机会了。
事情有了转机,小海心头一跳,忍不住的道:“想,当然想了!”
“那走吧,姐开好房间了!”
后面一句,卜春玲咬得很重,小海听到之后一怔,随即笑着答应了。
卜春玲结了帐,两个人出了门,上了卜春玲的车。
还没有上床,卜春玲就已经满足了,看到男人惊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不适,卜春玲心里没来由的爽快之极。
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档的套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个人一下子搂在了一起。
推开男人,卜春玲倒在床上,她吃吃的笑着,看着双眼中欲火熊熊的年轻男人,放荡的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下面湿透了的蕾丝内裤。
她用手指沿着阴唇的方向上下勾勒,搓揉,让本就泛滥的淫水更加泛滥。
被她的淫荡刺激得不能自已的男人兴发如狂,他脱光裤子要插入的时候却被她阻止了,只见她淫靡的把蘸着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同时说道:“好弟弟,不想舔舔姐姐的白虎屄么?”
男人无奈,只能俯下身去,舔弄起妇人微微变黑的下体来。
他仅仅将这当作了前戏,但当他觉得差不多又要爬上来的时候,却又被妇人组织了:“好弟弟,再舔舔,姐姐就要高潮了!”
果然,在男人接下来的几次舔弄之后,卜春玲真的高潮了,而且是很剧烈的高潮,她颤抖了足足有二十几秒!
接下来的性爱一如既往,只不过卜春玲不再满足于男人的主动,她用自己的风骚和淫媚,操控着男人做着让她快乐的事,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和委屈。
等两人从酒店出来,夜色深深,华灯早上,卜春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绝,却见她的脸色变了。
黄成海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他笑眯眯的看着卜春玲和她身边的年轻男人,看了一会儿才对小海说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谁不?”
“不……不知道。”
“她没告诉你?”
“没……没有。”
黄成海又乐了,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这婊子穿的衣服,开的车子还有你们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连这个婊子,也是老子的!”
说着转头给了卜春玲一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告诉你出门要戴项圈,你忘了?”
说完又继续对小海说道:“这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兄弟要玩我是无所谓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况要肏呢?你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吧?”
“大……大哥,我错了……”小海一下子变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说她是单身,我才……”
“瞅你那熊样!”黄成海拍了拍小海的肩膀,吓得他差点坐下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才又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母狗嘛,就是给客人肏的,婊子都是给人嫖的,只不过有的婊子低贱些,有的婊子高贵些,价码不同而已。”
“春玲,你收了这小兄弟的钱没有?”
“没……”卜春玲捂着脸,怯怯的回答道:“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婊子!”黄成海伸出手,说道:“兄弟,给点儿嫖资,多少意思意思。”
小海哆哆嗦嗦的拿出钱包,打开一看只有几百块钱,他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我就带了这点儿,你看……”
小海见黄成海接过钱,迟疑着不说话,赶忙道:“大哥,你看要是不够,我可以去取……”
黄成海摆了摆手,道:“算了,这婊子也就值这个价儿,这六百我留下了,剩下二十你留着打车吧!兄弟以后要是还想玩记得先找我,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黄成海打了个哈哈,摆了摆手,带着两人进了酒店,看卜春玲还愣在那里,不禁怒道:“还不跟老子进来?”
看着小海逃也似的钻进了出租车,卜春玲忍不住苦笑,她本来还打算给小海点儿钱,弄得好像她在嫖他一般,没成想到头来,自己还是脱不了婊子的命运。
或许自己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像以前那么拮据了,但她不过是把卖身的地方从贫寒简陋的茅草房换到了高楼广厦而已。
最终,她还是要做回婊子。
等她转过头来面对黄成海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衣服宜喜宜嗔的表情,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她就要在那张她刚和“情人”鏖战过的大床上,伺候三个男人了……
……
这就是卜春玲的生活,只要黄成海愿意,他身边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玩弄她,用各种方式,3P,4P,群交,她更加的娇艳欲滴,也更加的堕落和沉沦,一开始,或许她还是为了儿子,但到了后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欲望的满足,还是为了儿子的前程了。
即便是儿子高考的那天早晨,她也没有避免这样的命运。
最开始的时候,她惦记着儿子的高考有些半推半就,但到了后来则变成了索求无度。
等到那个年轻的老总把精液洒遍她的全身,距离考生入场已经不到半个小时了。
卜春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考场,张亮看到匆匆而来的母亲,积压的愤懑爆发出来,等他看到母亲发际上的一点乳白时,那愤怒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张亮看了一眼母亲,无声的走进了考场。
卜春玲怔在那里,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眼泪噗噗的落下,一同流下的,还有她没穿内裤的腿间,一股股的淫液。
—— 完 ——